子是不是給老子設套訛錢啊。他是商人,第一個想到的不是美女,而是會不會被騙財。
琳娜父母也被楊傑的嶄新變化給唬住了,頓時便沒了先前的氣焰,不自禁的向後縮了一步,有些畏懼的不敢張口了,他們畢竟是沒見過什麼世面,見了貴族天生就矮三輩的小平民。
見這兩口子根本上不了檯面,吉朗臺心中更加鄙視。也不再指望這兩個二貨當出頭鳥,便打了個哈哈,態度謙和的道“本人是米切爾商會住坎伯分會長,今天是有點小事來和楊公子協商,不知可否方便”。他是個富有的商人,自然知道楊傑這貴族身份代表著什麼,別看眼前只是個破落小貴族,但破落小貴族也是貴族,誰知道這少年身後有沒有後臺。往往越是有錢的人越怕事,吉朗臺也不例外。見楊傑似有所持的樣子,心中已存了息事寧人的想法。
可楊傑經驗淺薄,哪裡能聽出吉朗臺的話音,一聽人家是個真正有錢人,心中便發了虛,想也不想的張嘴就道“我要去找工作,不是,我要去維基大人那裡學魔法知識,哪有時間和你們糾纏,既然是小事,就不用協商了”。一張嘴便洩了底,還猶不自知。
吉朗臺是什麼人,見楊傑詞不達意,急於抽身,碧眼一轉,掃了縮在楊傑身後的琳娜一眼,果然是平民中難得一見的美人兒;雖然胸平了點,應當是年紀小沒長開的原故。他見色起意,便有心試探道“既然楊公子有急事,我們不便耽擱,琳娜姑娘留下協商也是一樣”。琳娜的父親佩爾松,也連忙跟著點頭哈腰道“對、對,琳娜留下就行了”。
琳娜使勁糾著楊傑的衣襟,眼裡含著淚,衝著佩爾松夫妻恨聲道“我不留下來,你們就知道拿我來賣錢,我沒你們這樣狠心的父母,我從小就在楊家長大,早就是楊家的人了,少爺您可別像上次那樣拋下我不管啊”。她以前算是被那個窩囊少爺賣怕了。
桑德琳看到女兒委屈憤怒的樣子,心有慚愧,臉一紅有些羞慚的低下了頭。佩爾松涎著臉辯解道“琳娜、我們不也是為你好嗎”。楊傑望著泫然欲泣的小姑娘,已猜到她這些日子在家還不知受了多少委屈。心中一疼,暗自決定道:小姑娘從小就在楊家長大,也把楊家當成了唯一的家,對從小就賣了她的父母其實沒多少親情,即使那個窩囊廢少爺不負責任的把她賣了一次,卻仍是心有牽掛不離不棄,不但沒有一絲怨恨,看她的意思還把楊傑當成了唯一可依靠的親人。我楊某人前世孤兒一個,午夜夢迴時,多麼盼望有一份親情,看來上天還是待我不薄,知我前世孤苦,在這異世給安排了這一份親情,那麼從今以後,就當多了個妹妹吧。
楊傑決心已下,一把拉住琳娜的小手,大聲道“琳娜,不用怕,以前以後你都是我楊傑的妹妹,誰想欺負你,那也要先問我答不答應”。說完也不管小姑娘喜極而泣的樣兒,轉頭怒視著佩爾松三人道“佩爾松,你們夫妻趁我不在家,私闖貴族宅邸,劫掠財物綁架女子,是想做強盜造反嗎”。
佩爾松夫妻臉色發白的都聽傻了。什麼趁你不在家,不是你故意躲出去的嗎,貴族宅邸,那個四面漏風的破樓房也算貴族宅邸嗎,劫掠財物,你家窮的連老鼠進門都哭,還有什麼值錢的財物,綁架女子,那是我們的女兒好不好,想造貴族的反,可也得有那潑天的膽哪,圈套,肯定是早就定下的圈套,是這個破落小貴族窮急了,想榨乾我們夫妻的全部積蓄。和貴族起爭執,如果驚動城衛軍,哪還有平民的理,鐵定是坐牢等死,完了,全都完了,一切算計原來全是找死的節奏,貴族果然全是吃人不吐骨頭的魔狼,沒一個好東西。
油滑膽小的佩爾松,第一個先沉不住氣了,嚇得普通一聲跪在地上,顫聲道“楊少爺,楊祖宗,這事和我老婆桑德琳沒關係,都是我佩爾松的錯,是我貪財忘義,魔豬油蒙了心,您大人大量,就放過我吧”。這傢伙能先把老婆撇清,也算有點良心。這也確實不怪他膽小如鼠,因為這個世界上等級森嚴,貴族視平民如草芥,隨意打殺的事也屢見不鮮。更別說楊傑還真攥著理了,依他夫妻的所作所為,若被城裡的貴族們知道,鐵定沒得好,貴族們倒不是真為了維護楊傑,他們維護的是這個特權階層,貴族尊嚴絕不是平民能隨意踐踏的。
桑德琳也沒有了風情萬種的媚態,嚇得顫聲求道“楊少爺,這事是我們做的不對,以後決不再敢冒犯了,您就饒過我們這一回吧”。畢竟血濃於水,琳娜見父母嚇成這樣,忙拽著楊傑的衣袖小聲求道“少爺,我爸媽也是一時糊塗,您就放過他們吧”。
楊傑開始幾句大帽子扣下去,只是外強中乾的嘴上嚇唬嚇唬。絕沒想到貴族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