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絮婕。
雖然他很高興當了舅舅,但是,對好友的粗心仍感到不悅,他決定給好友一點教訓。
“嗨,你終於來了啊。”薇朝斯律露出大大的笑容。“我玩得很累了,換手吧。”
斯律一雙眼透露著凍死人的寒光,看著地牢內抱頭鼠竄的男人。
“你怎麼替我‘招待'他的?”看見那男人的落魄樣,他不禁好奇的問。
“沒啊。”薇無辜的攤攤手。“我只是以德報怨,他剪絮婕的頭髮嘛,我就幫他修一個帥氣的發形,報答他對絮婕的‘照顧'嘍。”薇牙癢癢的說。
她很好心的沒有幫葉尚良理個大光頭,讓他被人恥笑,而是用她的飛刀,咻咻咻的,幫他某些部位“過長”的頭髮修短些,只是她很不小心的把頭髮修得太短,露出白色的頭皮而已。這時候葉尚良的頭,看起來像極了一顆足球,白白黑黑的,可帥了!比起貝克漢頭或羅納度頭,這才是帥到掉渣!
“還有?”斯律眯起眼,直直的看著一身狼狽的葉尚良。
這時候的葉尚良哪還有對付絮婕那時的狠勁?他就像過街老鼠一樣,可憐、可笑,靠在牆角發抖,孬得頻頻求饒。
“唉,拿他做我的實驗品嘛,你也知我現在管的是蔚門的生化部門,我剛才想到一個可以讓人全身發癢,癢到想死的配方,就拿他做實驗嘍!叫他不要抓,他還抓,我也沒辦法。”薇無辜的睜著眼望著莫測高深的斯律。
“哼。”他冷笑一聲。“你對我岳父招待得不錯。”
薇露出大大的笑容。“那還用說,他可是蔚門的‘貴客'呢。”
“求求你,放了我吧,看在絮婕的份上……”此時,狗急跳牆的葉尚良跪在斯律面前,拚命的求饒。
“唉!”薇誇張的嘆氣,狀似悲傷的捂住眼睛。“為什麼有人就是這麼的蠢?!蠢到我真的不知道該講什麼,我都這麼‘招待'了,還搞不清楚自己的本分,唉唉唉!”薇搖頭連嘆三聲。
一聽見他提及絮婕,斯律眼中快速的閃過一抹狠厲。
不提絮婕還好,一提,葉尚良就死定了。
“原本我想,讓紅薇這樣招待你也就夠了,看在絮婕的面子上,你畢竟是絮婕的生父,我也不跟你多計較。”斯律雲淡風輕的說。
葉尚良一喜。“謝謝你!謝謝你……”
“不過……”他臉一沉。“你千不該,萬不該,在我面前提到絮婕,在我面前說‘看在絮婕的份上'這種話。”
一見他突然佈滿殺氣的臉上出現對他的憎恨,葉尚良不禁腳軟,屁滾尿流的往後退,退到牆邊發抖。
“我……我錯了……”
“你打她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她是你女兒?你的親生女兒!她哭著求你不要打她的時候,你有沒有收手?有沒有想過看在她是你女兒的份上放過她?”斯律眼一紅,全身的肌肉繃得死緊。
“我……對不起,我不敢,再也不敢了……”葉尚良後悔不已,但已太遲了!他眼睜睜的看著這個本是女婿的男人,蔚門的另一位門主,他不禁顫抖。
傳聞蔚門少主擁有無人能敵的身手,今天他惹到這個盛怒中的男人,這個男人……會怎麼對他?
“你用皮鞭抽她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她才十二歲?有沒有想到那一鞭會要了她的小命?”越說,斯律的表情越猙獰,讓一旁原本抱持著看好戲的薇也不禁害怕得吞了吞口水。“如你所說,看在絮婕的份上,我會饒你不死。”
“謝謝!謝謝你……”葉尚良如獲特赦,喜極而泣忙不迭的道謝。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斯律殘忍的一笑。“撇開你是絮婕的生父這一點,你傷到我心愛的女人,我不會放過你!”
“啊……”葉尚良顫抖著。
“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斯律回覆他斯文的笑容,對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的薇道:“紅薇,我需要一條鞭子。”
薇一楞,立刻領命而去,向蔚撩借了他那效能良好且韌性十足的皮鞭,再跑回地牢,恭敬的交給靳律。
“你加諸在絮婕身上的,我會十倍討回來。”斯律溫和的笑著,拉扯手上的皮鞭,滿意皮鞭的效能與韌度。
“不不不不不……”葉尚良抱頭鼠竄,慌張的在小小的牢房裡逃竄。
“你應該知道,絮婕當時的心情了。”他笑著將眼鏡卸下,伸展四肢,以折磨人的速度慢慢的逼近。
薇驚覺,之後的畫面過於血腥,立刻跨離三步遠,以安全卻又能看清的距離靜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