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已經將她放了,疾撲而前,宋逸晨也將虛竹丟給了她,只見葉二孃伸手便去拉虛竹的褲子,把他褲子拉扯了下來。當她看清的時候全身發顫,叫道:“我……我的兒啊!”張開雙臂,便去摟抱虛竹。現在的虛竹可沒有無崖子李秋水童姥三人的內力,就是一個普通的小和尚,立馬被葉二孃抱了個滿懷,顫聲道:“你……你是我娘?”
葉二孃叫道:“兒啊,我生你不久,便在你背上、兩邊屁股上,都燒上了九個戒點香疤。你這兩邊屁股上是不是各有九個香疤?”
虛竹顫聲道:“是,是!我……我兩股上各有九點香疤,是你……是娘……是你給我燒的?”
葉二孃放聲大哭,叫道:“是啊,是啊!若不是我給你燒的,我怎麼知道?我……我找到兒子了,找到我親生乖兒子了!”一面哭,一面伸手撫摸虛竹的面頰。
蕭遠山懶得看兩人的苦情戲,指著虛竹問道:“這孩子的父親是誰?”
葉二孃全身一震,道:“他……他……我不能說。”
蕭遠山緩緩說道:“葉二孃,你本來是個好好的姑娘,溫柔美貌,端莊貞淑。可是在你十八歲那年,受了一個武功高強、大有身份的男子所誘,**於他,生下了這個孩子,是不是?”
葉二孃木然不動,過了好一會兒,才點頭道:“是。不過不是他引誘我,是我去引誘他的。”
蕭遠山道:“這男子只顧到自己的聲名前程,全不顧念你一個年紀輕輕的姑娘,未嫁生子,處境是何等的悽慘。”
葉二孃道:“不、不!他顧到我了,他給了我很多銀兩,給我好好安排了下半世的生活。”
蕭遠山道:“他為什麼讓你孤零零的飄泊江湖?”
宋逸晨搖搖頭道:“他可沒有讓她孤零零的漂泊江湖”
蕭遠山饒有興趣的看著宋逸晨,等著聽他繼續說。
“那人不光教了他作惡的武功,還一直在背後罩著她一旦有強大的敵人想要對付葉二孃,都被她的男人給擺平了。”宋逸晨道。
“哦?這我倒是不知道。”蕭遠山點點頭。
宋逸晨微微一笑,這也是他猜的,你知道才有鬼呢?
第二百二十九章 掌控天龍
蕭遠山也不繼續跟宋逸晨說話,報復玄慈才是關鍵,朗聲道:“這孩子的父親,此刻便在此間,你幹麼不指他出來?”
葉二孃驚道:“不,不!我不能說。”
蕭遠山問道:“你為什麼在你孩兒的背上、股上,燒上三處二十七點戒點香疤?”
葉二孃掩面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求求你,別問我了。”
蕭遠山繼續追問道:“你孩兒一生下來,你就想要他當和尚麼?”
葉二孃道:“不是,不是的。”
蕭遠山道:“那麼,為什麼枯他身上燒這些佛門的香疤?”
葉二孃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蕭遠山若有所指地朗聲道:“你不肯說,我卻知道。只因為這孩兒的父親,乃是佛門弟子,是一位大大有名的有道高僧。”
群雄登時大譁,眼見葉二孃這等神情,那黑衣僧所言顯非虛假,原來和她私通之人,竟然是個和尚,而且是有名的高僧。再配合上宋逸晨之前的話,這人有能力為葉二孃擺平困難,紛紛往少林寺那些白飄飄的老僧看去。
忽聽得玄慈方丈說道:“善哉,善哉!既造業因,便有業果。虛竹,你過來!”
虛竹走到方丈身前屈膝跪下,玄慈向他端相良久,伸手輕輕撫摸他的頭頂,臉上充溫柔慈愛,說道:“你在寺中二十四年,我竟始終不知你便是我的兒子!”
此言一出,群僧和眾豪傑齊聲大譁。各人面上神色之詫異、驚駭、鄙視、憤怒、恐懼、憐憫,形形色色,實是難以形容。玄慈方丈德高望重,武林中人無不欽仰,誰能想到他竟會做出這毛病為?剛才宋逸晨說葉二孃的武功是他教的,困難也是他擺平的,那不就是說,玄慈才是一切的罪魁禍首,過了好半天,紛擾中才漸漸停歇。
玄慈緩緩說話,聲音及是安祥鎮靜,一如平時:“蕭老施主,你和令郎分離三十餘年,不得相見,卻早知他武功精進,聲名鵲起,成為江湖上一等一的英雄好漢,心下自必安慰。我和我兒日日相見,卻只道他為強人擄去,生死不知,反而日夜為此懸心。”
宋逸晨厲聲道:“所以你才放任葉二孃為禍一方嗎?”
玄慈張張嘴,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只能宣了個佛號:“啊米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