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長相已經很不討喜了,臉上的那股猥瑣,更是讓人看一眼便覺得心生厭惡。
步青蘿不懂此人話中的意思,鍾珍也不懂,但是大部分的男修都聽懂了,頓時露出鄙夷憤怒之色。尤其是那個請求步青蘿以樹葉吹奏樂曲的年輕築基修士,手骨握得作響,一張臉因為異常的憤怒而漲得通紅。
兩女即使不懂這種葷話,但是看大家的表情,也略略猜到肯定是極其汙穢的言語。
步青蘿抿了抿嘴,壓制住心中難受,很平靜地說道:“這裡是西荒城,閣下是否第一次來,不曉得規矩?無端出言侮辱他人,大家可都聽到了。如此多的證人,我可以向城主府申述與你決鬥。如果你不接受,要麼接受城主府的懲罰,要麼向我磕三個頭,賠償任意額度的靈石。”
對方是個金丹修士,即使是金丹初期,修為也比她高得太多。
這番話說出來,除了鍾珍與慕輕鬆顯得很驚訝,其他人並未覺得太稀奇似的。
步青蘿心中很難受,作為一個美貌女修,動不動就有人起些歪心思。有的是為了她曾經的家世,有的是為了能有個吹奏音律的女修充場面,各種理由都有,極其匪夷所思。
她可以如往常許多年那樣忍受,不過此時居住在西荒城多年,她根本就不需要忍。
這裡所有的人,都是站在她這一邊的,大家都是家人與朋友一樣,彼此照應關注,她為何要忍這樣的無聊閒氣。
三角眼的金丹修士早習慣了在其他城裡,築基修士必須要對他點頭哈腰,不敢觸其鋒芒,不料這名吹樹葉的女修竟然如此無禮。
他冷哼一聲,立即放出金丹期的威壓給她一些顏色看看。
金丹修士以威壓折騰築基修士,在哪裡都很常見。有時候被擋了路,也會將威壓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