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得人沒法子吸收魔氣。你有點尊嚴好不好,別學著盡忠狗那副臭德行。”鍾珍抬手在它的腦袋上彈了一下。
輕飄飄一個彈指,頓時將它的腦袋敲出一個小山包,那撮黃毛飛得更高了。
好心當作驢肝肺,白白捱了一下!黃毛如今腦袋結實倒沒覺得有多疼,白了鍾珍一眼,只是它的小眼眶裡眼白甚少,十分地不明顯,再則它那位前主人也沒看它半眼。
活生生是媚眼拋給瞎子看。
閉上眼睛,鍾珍很平靜地打坐。比起靈氣,吸收魔氣要更加重要。眼前只是幾隻變異獸罷了,誰知道後面有什麼。
聽慕青松說得那麼鄭重其事,肯定大有蹊蹺。
變異獸早停住了腳步,竟然朝後退去。此時從地底縫隙中靜悄悄地攀出數條觸角似的蔓藤,在黑漆漆的地上慢慢爬行,如暗夜幽魂一點點接近鍾珍。
黃毛緊緊地盯著地上的蔓藤,不知道該不該叫兩聲,怕頭上又多出兩個包來,喘息的聲音是一聲比一聲重,緊張得不得了。
鍾珍的眼皮動了動,卻沒有睜開眼睛,依舊我行我素安然地打坐,一派大宗師風範。
彷彿是有了那麼一點點默契,黃毛終於安靜了下來,本來是以鳥爪站在鍾珍的肩膀上,此刻竟然一屁股坐下去。竟然很安詳地閉上眼睛開始打盹了。
幾隻觸角蔓藤在鍾珍身前兩尺的地方停住,見她還是沒有動靜,忽然如利劍似的刺過來。
“啪,啪。。。。。。。”
幾聲噼裡啪啦的脆響,紫色的電光從驚雷木上閃爍,枝條抽在蔓藤觸角上。鍾珍連眼皮都沒抬,不費吹灰之力,便將這些蔓藤全部斬斷。
黑乎乎地液體從斷開的觸角流出來,惡臭撲鼻,中人慾嘔。
使用驚雷木中所蘊含的雷電之力,對付這些陰物絕對是對症下藥,不過此藥是最毒的毒藥,一貼藥下去不是斷手就是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