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犯渾,胡亂遷怒,誰都是假想敵。鍾珍搖了搖頭,不過步青蘿打錯了主意,但凡想弄死她的人,殺無赦!
嗯,似乎最近放過了一個人。胡飛策,你運氣好與慕青松有些交情,不然如今屍首早被一把火給燒乾淨了。
鍾珍胡思亂想著,被錢隊正帶到城主府門口。
錢老頭與另外一名金丹修士說了兩句話,然後回頭對鍾珍笑著說道:“巫城主正掃塌相迎,前輩隨我等入內。”
會不會被對方的陣法困住呢?鍾珍稍微有些擔心,不過她的來意暫時不是和邊荒老祖打架,應該不會那麼快動手。
陣法困住也不要緊,杏花可以穿過任何陣法和禁制。
鍾珍一副藝高人膽大的樣子,大搖大擺跟著進去,倒是讓兩位隊正感到十分心驚,果然有些來頭。
拐了幾個彎她便見到那位巫城主。
一名元嬰中期的中年男子正在前方相迎,帶著客氣的笑容。此人個子不高,臉微圓,面上蓄著短鬍子,顯得十分和藹可親。
西荒城幾乎看不到一個不和藹的人,對自己人是真的和氣,對外人卻是習慣性地掛著客氣而疏離的笑臉。
鍾珍最近翻看過老祖教義,裡面似乎提到過,對待敵人也要友愛,要懂得原諒別人,才能心境平和。
對待敵人要用刀砍,為何要友愛,這教義真是鬼扯。她個人覺得這個叫假仁假義,仁義的小鬼想必也認同。
一間不大不小的偏廳,有隔音禁制,巫佐並未要人在旁邊伺候。
“貴客還請入坐!”
鍾珍點點頭,“謝巫城主倉促之間能撥出時間與我相見。”
格局還是修仙界的老樣子,牆上掛著些字畫,一些花花草草,擺著兩張矮几,矮几後有蒲團。巫佐在主位上坐好,便等著鍾珍入坐,大家好聊聊來意。
身後的揹著鏡子,鍾珍不方便坐在傳統的蒲團上,她從儲物環中取出一個高腳的石頭椅子,擺在自己那張矮几的後面,直接跳上去坐好。
可是如此一來,卻比巫城主高出許多,顯得居高臨下,目中無人。
巫佐又是無語又是氣憤,實在是太無禮了。難道不能將背後的妖獸收到靈獸袋中嗎?
他已經坐下來了,難道這會兒再去尋個高凳子來?
不過作為邊城的城主,巫佐修養甚好,沒一會兒就恢復了原先的笑臉。
他不欲多作糾纏,也沒有備下茶水和傳統的靈葡萄,開門見山地說道:“我便是西荒城的城主巫佐,敢問道友貴姓,不知尋我有何事?”
見對方沒有準備茶水和果子,鍾珍不由得鄙視,真是太小氣了。她大老遠前來,路上沒怎麼歇息,想著能在城主府喝點靈茶,怎麼也有點靈葡萄,竟然什麼都沒準備。
為了表示心中的不滿,她順手從儲物環中拿出玉盒子,取了一枚水靈靈的靈果。
一比吃鍾珍一邊說道:“也沒什麼大事,我從別處聽了些關於鬼見淵的事,聽說與邊荒老祖有些關係。我有個晚輩剛好死了,不過元神卻逃了出來,想問問此事該怎麼辦。靈石倒不是問題,多得很。”
見這位女修旁若無人地吃著靈果,巫佐呆了一下,難道是為了提醒他沒準備待客的茶水果子?只有小孩子才做這麼無聊的事,對方好的是個大修士,應該不會在意這個的。
聽完這名女邪修的來意,巫佐會意,果然是為修魔的時而來,與他猜想的差不多。只是如今這生意已經沒法子做了,鬼見淵那邊的人都死光了,傳出來的訊息是有兩個手段厲害的修魔者,竟然將餘人都殺光了。
鬼見淵呆不住,只有老祖才能去,可老祖。。。。。。已經無數年沒出現過了。
他們倒不曾賠錢,修魔這種事隱秘而邪惡的事,事先都說了存在大量的風險。而且因為有邊荒老祖撐門面,人家也不會來討債。
不過這些年再也沒什麼收入了。
女邪修也不知是什麼來頭,巫佐哪裡肯隨意透露,再說她也沒有亮出那幾個知情者的專有信物。
他笑著緩緩講道:“我完全不曉得道友的意思,道友的晚輩既然元神有幸能存活,邊城倒是販賣不少品質不錯的元神牌,至少保持三五十年不散。”
察言觀色是鍾珍的拿手好戲,她雖然臉上漫不經心,卻是仔細盯著地方的表情與手腳的動靜。坐得高就有這個好處,一切都在眼中。
“巫道友這話說得有趣,我的意思很清楚。你懂的,修魔!別給我裝糊塗。”
說完,她順便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