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知道的,老夫也是起了貪念,想要獨得這其中的巨利,朝廷的人一般聽到道長的名號都會給幾分薄面,只是……”魏老看了眼唐睿薰幾個根本沒將風淮放在眼裡,就知道借勢這條路是行不通的
“原來是這樣啊魏族長到是個眼光長遠的,只不過借了神源宗的勢,卻不瞭解神源宗的規矩,風淮只是辟穀期弟子,不僅稱不得真人,也沒有資格稱乎為神源宗宗主,你們身為風淮的家族子弟在外借他的名頭用用卻是無所謂的。只不過如此自視甚高,不將神源宗長輩規矩放在眼裡,胡亂攀用,可是會給他惹來麻煩的”唐睿薰可是對那個神源宗宗主的說法相當在意的
這些人如果到處用這個名頭欺行霸市的話,那豈不是借了她的勢了這可不是丟人兩個字可以了結的
“唐姑娘說的是,我等凡夫俗子如何知道那許多,都是我們亂說的,和風淮道長沒有任何關係,他老人家也是常常教導我們不可亂用他的名號,是我們這些子孫時間長了就沾沾自喜起來,差點連累了他老人家”魏老擺出一副自責不已的樣子,低著頭拼命認錯,只把所有的過錯都攬到自己身上
看來還是知道輕重的,如果敢說是風淮授意他們這樣叫,這樣稱呼的話,最輕的結果就是逐出師門,重了的話,那可是欺師滅祖的大逆之罪直接滅魂消魄都是便宜的了
“既然說開了,免不得也要給風淮幾分薄面,這次的事情就算了,以後好好約束下面的小輩,不要仗著有靠山就目中無人,可不是誰都如我們這般好說話的”唐睿薰看著魏老一句一句的說著
她知道這老傢伙並沒有說出全部的事實,幾個商鋪能有多少錢,風淮好歹修煉到了辟穀期,按照這天裕大陸的靈氣程度來看,沒有幾百年那是不可能的。
別看邵思瑞看著年輕輕的就到了胎息期,實際上至少一兩百多歲了,只不過她不太好意思問罷了,自欺欺人的當他和他們是同輩差不多年紀的罷了
“多謝諸位寬宏大量,老夫一定約束下面的子孫,以後一定小心謹慎,不給道長惹麻煩”魏老對著三人又作了個揖,語氣中有著如釋重負的輕鬆
他還真怕他們會追究到底呢那樣的話,另外的一些重要的秘密可就要保不住了
恭恭敬敬的將唐睿薰他們請了出去以後,魏老一把癱倒在椅子上,想著是不是聯絡風淮問問這幾個人的身份才好,一個叫他師傅,想來應該是神源宗的弟子,就是那兩夫妻不知道是什麼身份,尤其是那女的,一口一個風淮叫的毫不驚慌,而且還是理所當然的
是仙師的身份應該是不假,就是不知道在輩分上到底怎麼排不過就算和風淮同輩,也不是他們這些凡人惹得起的還是要小心為上啊
唐睿薰幾個回到暫住的小屋以後,就坐了下來
“我覺得這老傢伙沒說實話啊,和師傅是族親這一點可能是真的,可能這樣借師傅的名號和朝廷對著幹的,可不是一點半點的幫扶可以做到的,必是師傅在後面幫扶的狠了,他們才有這個膽量的”邵思瑞坐在椅子上,回想了一下剛才的情形。
那個魏濂分明是經常這樣肆無忌憚的用風淮的名號才會如此猖狂,連他這個修真者都不放在眼裡。
“可不是,一個小小的凡人居然對著你這個仙師的鼻子大罵,就算是再沒腦子,也不敢的吧,你師傅可是得了什麼天大的好處,才會這樣讓他們用他的名號收刮錢財吧”李宏宇也看出來了,修真界和世俗界說白了都是一樣的,全都是為了利益
唐睿薰也點點頭,這杏桃村一開始給她的感覺就不一般,村裡人各個精神抖擻,尤其後來張大山他們去勘察了土質回來說土地如何如何貧瘠的時候,她就在想了,種了幾百年的地,再怎麼樣也不至於貧瘠到這個地步,如果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就難說了
他們這些人肯定不是以種地為生的那麼就是這附近有什麼大的好處讓他們不得不窩在這山溝溝裡咯
“對了,思瑞,你這樣算不算和你師傅對著幹啊?他要逐你出師門怎麼辦?”唐睿薰又想到了另一個問題,顯然她是不知道神源宗子弟非金丹期不可收徒的事情的
“哦,這個不用擔心,我雖叫他師傅,卻並不是真正的師徒,辟穀期的修士是沒有資格收徒的,非金丹期修士不可收徒這一點在神源宗內部是鐵律。我們這樣叫叫,只是為了給自己一點自我安慰罷了。”邵思瑞無奈的笑笑。
“這樣說來,你還不是神源宗的入室弟子咯?那方懷青和那個什麼書姚和小智的也都不是咯?”唐睿薰又想起另外幾個她認識的人
“恩,我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