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老婦人可沒什麼事跟你商量。”邊說,邊在眾人臉上逐一掃過,看到郭芙的時候,大吃一驚,接著就牢牢的瞪住郭芙,咬牙切齒地說道:“你是誰?跟黃蓉什麼關係?”
楊過也吃了一驚,本打算把郭芙的事給遮掩過去的,但沒想到她竟然這麼快就認出了郭芙,正想著怎麼不讓她得知郭芙的身份時,就只見郭芙上前一步,說道:“晚輩郭芙,拜見裘老前輩。”
“郭芙?”裘千尺聽到郭芙的名字,冷冷地笑道:“原來是郭靖與黃蓉的女兒!”
“是!”郭芙點了點頭。
“哈哈,哈哈……”裘千尺見郭芙爽快地承認了自己的身份,不由得大笑了起來。這幾下明明是笑聲,但聽起來竟然與號哭一樣,聲音是“哈哈、哈哈”的,語調卻是異常的淒涼悲切。郭芙在一生之中,從未聽到過這等哭不像哭、笑不像笑的聲音,一時之間竟然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而在場的除了楊過和公孫綠萼以外,其餘的眾人也是從未聽到過這種笑聲,都是變白了臉色。
耶律燕向耶律齊靠了靠,低聲說道:“大哥,我……”
耶律齊小聲說道:“沒事的,別怕,有大哥在。”
裘千尺笑了一陣子,突然止住了笑,口中喃喃地說道:“你是郭靖和黃蓉的女兒,你是郭靖和黃蓉的……”那“女兒”二字尚未說出口,突然“呼”的一聲,一枚鐵棗核從口中疾噴而出,向郭芙面門激射了過去。
眾人聽到她說裘千尺說了一句你是“郭靖和黃蓉的女兒”,又一句又是“你是郭靖和黃蓉的……”這幾個字,以為她要說的必然是“女兒”二字,哪裡想得到她竟然在突然之間會張口發身暗器。這一下突如其來,而裘千尺口吐棗核的功夫更是神乎其神,連公孫止都給她身瞎了右眼。
楊過知道裘千尺有此奇技,因此一直小心的防備著,目光沒有一剎那離開過她的臉。只見她口唇一動,說的不是“女兒”二字的樣子,當即快速上前一步,隨手奪過陸無雙手中的彎刀,回手急掠。只聽“鐺”的一聲,接著嗆啷一聲,彎刀竟然被鐵棗核打得斷成了兩截,半截握在楊過手中,半截掉在地下。
郭芙身形一轉,在楊過動手之時,已經避讓開來。
眾人齊聲驚呼,郭芙雖然曾經聽黃蓉說過裘千尺鐵棗核的厲害,但還是嚇得花容失色,縱然自己已經避讓,但卻真的不知道自己能否可以避得開,實在是沒有想到這個時候楊過又出手相救。
郭芙向楊過投去感激的眼神,暗道:“看來媽媽說的果然不錯,她的手段果然毒辣。竟然能夠身不動、足不抬、手不揚、頸不晃,就無影無蹤的射出如此狠毒的暗器。不過,這鐵棗核真的如此之強嗎?竟然連楊過的兵器都能打斷。”轉念再一想,就明白了其中的緣故:其實楊過用內力打碎這鐵棗核也不是不可能的,但那個時候被打碎的鐵棗核又會附加著楊過的內力,而夾雜著二人內力的棗核碎片如果打在自己的身上,那麼自己最少也得破相。
裘千尺瞪視著楊過,沒料到他竟然敢如此大膽的救人,冷冷的說道:“楊過,你竟然敢與我作對?”
楊過出手相救郭芙,也是那電光火石一瞬間的事,不打碎那鐵棗核也只是直覺的事。此刻裘千尺一開口,趕緊上前一躬,說道:“裘老前輩,晚輩又怎麼敢與您老人家為敵。只不過,郭芙畢竟是晚輩,前輩又何必與她一般計較。”
裘千尺瞪了郭芙一眼,說道:“楊過,我這一生可以再重見天日,也可以說是受了你的恩惠。但老婆子我卻有一點不好,我這個人有仇是一定要報的,但有恩卻未必記在心上。當年你承諾我會取郭靖、黃蓉的首級來這裡,為你自己換取情花之毒的解藥絕情丹。然而,你非但沒有遵守諾言,卻又把黃蓉給引到了這裡,讓她把解藥給騙走了,這件事我還沒跟你算賬,今天反而又救了我的仇人,你又有什麼話說?”
公孫綠萼趕緊說道:“媽,舅舅的仇跟楊大哥可沒有任何的關係,你……你可不能為難他啊!”
裘千尺瞪了公孫綠萼一眼,恨恨地說道:“萼兒,住嘴。”
郭芙冷冷一笑,說道:“裘老前輩,好歹我們遠來是客,你不好好接待,卻又如此無禮,這就是你們絕情谷的待客之道嗎?真是令郭芙大開眼界。”
裘千尺冷笑道:“我跟郭靖黃蓉之間不共戴天,你是他們的女兒,你把命留下,我就好好的待他們其他這些人,如何?”
武修文怒道:“糟老太婆,你說什麼?”
“我看這位老前輩說的話有些道理!”陸無雙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