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沒必要趕客人吧?”
“這不是一件小事,事關你的名譽。”她不痛不癢的態度多少惹毛了殷仲威,口氣也跟著冰寒起來。
“我還有名譽嗎?”石破軍自嘲。
“你——”他玻а鄞蛄渴�憑��暈��諗黃��叢謁�成峽醇�驕病�
“我早已沒有名譽了。”託他之福。“現在的我,已經不是當初的石破軍,這一點你應該比任何人都還要明白才是。”
她這是無言的控訴,控訴他所犯下的罪行。是他用盡詭計,逼她走進他的懷抱,他才是最沒有權利抱怨的人。
但即便如此,他仍不希望她自暴自棄,能夠站出來為自己說話。
“被人罵是娼妓你也無所謂嗎?”他無法理解,她為何能夠淡然處之。
“這是事實。”這兩個字雖然不好聽,但卻是她最真實的寫照,她是他的娼妓,專屬於他一個人。
“我不許你這麼說自己。”她過分冷靜的態度,真正惹毛了他。
“不說並不代表事情就不存在,而且你不需要為自己額外製造一個敵人。”經歷了這次事件以後,石破軍倏然明白官場有多黑暗,反過來告誡殷仲威。
殷仲威生氣地看著她,不明白她腦筋是怎麼了?或許是壞掉了吧!不然怎麼會說出這種話?
他不明白她的想法,更糟的是,他也不明白自己的。她是不是受辱、有沒有自暴自棄都不干他的事,他只要像她講的,盡情享用她的身體就行。
然而,天殺的,他發現自己竟然在乎!
“隨便你怎麼想!”他氣得走向門口,用力開門。“你愛把自己當成娼妓,那是你自個兒的事,我管不著!”接著就看見他用力甩門,力道之大,門板還合不攏,可見他有多生氣了。
石破軍皺著眉頭看著來回搖晃的門板,搞不懂他在氣什麼。受辱的人是她,被罵娼妓的人也是她,她都不在意了,他和人生氣個什麼勁兒?真是奇怪哪!
石破軍不懂殷仲威的情緒,從她房裡衝出來的殷仲威也不懂,他幹嘛在意她自暴自棄?完全沒有道理。
殷仲威想不透自己是怎麼了,為何如此煩躁?得罪一、兩個官員他不怕,倒怕她淡漠的語氣,簡直比針扎得人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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