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色,也許這就是高高在上的感覺吧。
這牌打的,三個女人都受氣。
其中一個脾氣不怎麼太好的,也是曾經為六月抱不平的那個,站起身。
“六月姐,我要去衛生間……”
六月彈著手上的香菸,都是一路的貨色。
幾個女人在衛生間裡補妝。
“人家現在是不一樣了,你看,不是六月是六月姐……”
“是啊,你看人家穿什麼戴什麼?哪裡會記得起我們這麼小卒子……”
女人就是一種奇怪的動物,如果大家站在同一起跑線上,那麼她們惺惺相惜,可是現在六月的距離拉開了,她還不把她曾經的這些姐妹放在眼裡。
如果是會做的,這一點錢邊子給了她們也就算是樂子了,大家都好看,可是六月不。
她一定要叫別人不痛快。
每次打牌都是她自己在贏錢。
“hi美女們……”
裡面的三個女人捂著自己的胸口,轉過頭看著眼前的人睜大了眼睛。
王斯羽跟綿羊走了,走的時候趙敏和祈連城都不知道,沒人知道他們去哪裡了。
祈連城想,自己的話,她還是沒有聽進去。
趙敏想,也許這輩子她就只勇敢這麼一次,好好的去飛吧。
六月被人發現的時候,王斯羽當初那刀被捅在哪裡,她現在的傷口就在哪裡,連一分都不差。
六月在醫院裡暴怒的對著二爺吼。
“我一定要弄死那個女人,一定要……”
六月的臉猙獰著。
()
金山是怎麼死的?
是二爺下的手,六月給騙過去的。
六月一直在綿羊下面的場子,跟金山和綿羊都算是認識,那樣一個本分的女人,誰會把她想的太過於複雜?
金山的心好,聽著六月說過她那些以前,想著自己以前也不過就是那樣,倒是有了點惺惺相惜的感覺,金山這輩子都是在為四叔,為綿羊操心,他自己沒有孩子,綿羊就是他的孩子,他把六月當女兒看的。
可是誰能想到,那個時候二爺已經就在佈置了,也許更久之前,沒人知道到底是什麼時候。
六月帶著一些善意接近金山,金山卻死於她的手裡。
金山這輩子最缺少的東西就是腦子,也是,就算是金山長了十個腦袋也不是他們的對手。
綿羊和王斯羽明知道對手的情況下,還是這樣輸的一敗塗地。
***
你見過梯田嗎?
綿羊和王斯羽買了一塊很大的地,說不上到底有多少,很大。
一眼看過去,無動無際的美景。
綿羊現在每天溜溜狗玩,和齊安倆算是過上了隱居的生活。
綿羊閒來無事發明了一種東西,就是在上面弄上繩索,然後做了一個滑道,開始試驗的時候,就將齊安綁在上面,在齊安的後背上綁著一個公雞。
“老大,不要這麼做吧……”
齊安大頭朝下,不要這樣吧?
他也不是愛因斯坦,總是弄這些東西做什麼?
現在綿羊的生活就是,他是給王斯羽做調劑用的,齊安是給他做調劑用的。
齊安一千次一萬次的想著,他是跟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