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我與你家小姐只這一句話,便可互為知己了!”
頓時,樓上爆發出一陣暢快淋漓的大笑來。
阿常玉梭忙先伸頭向下看去,好在樓下院子裡喧譁竟也蓋過了這裡,二人方才安下心來。
阿常便趁機道:“玉姐姐,前兒聽說,你家大爺差點要了你去,可有這話?”
玉梭頓時羞得臉上通紅透亮,一點紅從耳畔起,須臾紫遍了雙腮,抓了阿常便要打:“小蹄子哪兒聽來這話?看我不扯了你這張嘴!”
祈男也笑,卻偏了頭一本正經對玉梭道:“你可別錯打了心思!人家阿常才是正經跟大奶奶過去的人,這倒好,”說著又對瑾湘道:“正經奶奶還沒開口呢,兩個小的倒先拈起酸來了!”
這下可將那三人全鬧了個面紅耳赤,祈男也就因此遭了罪,三人齊上,將她渾身上下犯怕癢處皆撓了個遍,祈男幾乎笑得岔氣,又求了百遍饒,方才得已脫身。
“瘋也瘋得夠了!” 瑾湘站起身來,接過阿常遞上的小銅鏡,左照右看,又對祈男道:“讓丫鬟替你抿抿頭髮,看後頭都毛了!”
不待祈男開口,玉梭立刻上前來檢視,果然鬆了,因掉了根簪子的緣故,正要四處尋找,不想樓下宋夫人的聲音響起:“請列位入席吧!戲臺子也已預備好了呢!”
這下來不及了,玉梭只得匆匆將掉出來的頭髮用手攏了進去,瑾湘和阿常已在樓梯處等了,於是四人趕緊下去。
宋夫人見她們從樓上下來,由不得愣了一下,不過隨即就笑道:“哪裡尋不見你們,原來 跑上頭去了!怪不得才聽有笑聲音在頭頂上繞,我只當家裡出了仙音,原來竟是你們!”
祈男瑾湘忙笑著道了個饒,躲進人堆裡去了。
於是便依序坐了。
今日宋夫人做東,對客人身份的要求便拔高了許多,如季家這樣沒有根基的鄉紳,便不得入列了,所到者也不過蘇家,田家,祁家,並杭州布政司使周家罷了。
夫人們坐了一席,小姐們則散亂坐了,誰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