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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這時候,溫東璿突然叫住服務生,“等一下,再幫我點一份鰻魚飯定食,配菜內的生魚片都換成熟食,給這位小姐。”他比了比白沛昕。
就這麼一份遲來的貼心,讓白沛昕感動到眼淚都快流出來了,他果然還是在意她的,雖然今天晚上的接機讓她心情很差,至少他還記得顧及她的感受,只要這樣就夠了。
倒是趙予歡看得有些刺眼,在服務生走後,她刻意問白沛昕,“你不敢吃生魚片嗎?”
白沛昕老實的點點頭,“對,不只生魚片不敢吃,基本上生食都不太敢。”
“那真是可惜了。”趙予歡像是在惋惜般,深深地望了溫東璿一眼,話卻是對白沛昕說的。“傑森很喜歡吃生魚片呢!結果交了你這個不敢吃的女朋友,你們一定很少到日本料理店用餐吧?”
“嗯,很少。”趙予歡的說話方式總讓白沛昕感到不舒服。
“以前我和傑森常到美國的日本料理店吃飯,我們住的那一州啊,所有的日本料理店我們幾乎都去吃過了……你實在不應該剝奪傑森的喜好,幸好現在我來了,傑森可以吃個過癮。”不知道是神經大條還是刻意諷刺,趙予歡言下之意似乎有點在責備白沛昕。
溫東璿也聽出氣氛不對,便打斷了趙予歡的話。“我什麼都吃,不挑食,所以不吃日本料理也不會怎樣。”
白沛昕投給他感動的一眼,就如她先前所想,她根本不需要在意趙予歡說些什麼,只要溫東璿站在她這邊就好了。
趙予歡討了個沒趣,語氣有些怪異得道:“傑森對女朋友還是這麼好啊?!”
溫東璿只是微笑著,白沛昕卻是點頭如搗蒜,兩個人都沒聽出趙予歡這句話還有其他含義。
白沛昕甚至說道:“其實不只日本料理,東璿對我真的很好,假日常常會帶我出去玩,也對我十分體貼,生理期還會替我熬薑湯什麼的……”
“那是為了阻止你狂吃巧克力。”溫東璿笑著調侃她。
“我又不胖,吃一點有什麼盥洗?生理期吃巧克力,是上帝給女人放的假,趙小姐你說對吧?”白沛昕怕冷落了趙予歡,便把話題丟給她,另外也有向趙予歡示好的意思,要不然她總覺得趙予歡好像對她有敵意似得。
但趙予歡似乎沒感受到白沛昕的善意,一句話正中敏感點,“我倒不覺得奇怪,傑森對女朋友總是這麼好啊!”
“哦?你知道東璿以前的女朋友?”好不容易能問了,白沛昕本能的跳過趙予歡刻意撩撥的心思,趁機探問男友的八卦,“他以前的女朋友都長得什麼樣?每次問他,他都不願意告訴我。”
趙予歡別有深意的笑睨了溫東璿一眼,才正要開口,溫東璿卻在這時插了話。
“這話題沒什麼好聊的,當事人就在這裡,尊重一下當事人好嗎?”
他的語氣並不嚴肅,也沒新增什麼情緒,但兩個女人都乖乖住了口。白沛昕一向就很聽溫東璿的話,有這樣的反應不奇怪,但趙予歡的個性看起來就不是好欺負的,怎麼會因溫東璿的一句話就閉嘴呢?
白沛昕雖覺得奇怪,但也沒想太多,只當溫東璿是副教授當久了,自有不怒而威的氣勢吧。
然而也因三人的沉默,加上菜還沒上。餐桌上的氣氛漸漸悶了起來,白沛昕不想掃興,便主動開口道:“聽東璿說,趙小姐這次來臺灣是想開服裝店?怎麼會想做這方面的投資?”
說到她的事業,趙予歡自信的一笑,“不是投資,我特地選在臺灣開店,是想改善臺灣人穿衣的品質。”
“臺灣人穿衣的品質很不好嗎?”白沛昕一愣。
“何止不好,簡直差透了!”趙予歡嫌惡的皺眉,示意她看向四周。“你看在這麼高階的店裡,居然有人穿露趾涼鞋?那男人還穿著短褲……再看那女人身上的花洋裝,那肯定是地攤貨,一點質感都沒有……”
她說的話令白沛昕聽得極為不悅,不禁反駁道:“我倒不認為地攤貨有什麼不好。重點是衣服穿了要舒服,地攤貨也有不錯的,衣服是看人穿,只要有自信,穿起來就好看啊!”
趙予歡顯然對這套說話嗤之以鼻。“那都是騙自己的話。衣服體現人的價值,什麼人穿什麼衣服,所以有人穿得起香奈兒,有人只能穿地攤貨,明白嗎?”
她在說話的同時,眼光不下一次的直瞄著白沛昕的衣著,讓白沛昕有種屈辱感。她身上穿的雖不是地攤貨,但也是平價時裝店較高價位的牌子,有必要這麼鄙夷嗎?
眼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