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他猜中我心意,所以他又接著說道:“性,本身是很美的,也是人生必經之路,與其盲目地追,不如先認清再走,豈不更好?”
他說的似乎蠻有理,我不覺點點頭,輕輕問道:“既然這麼說,那要怎樣才能認清這條路呢?”
“這個不難,首先要認清男人和女人,你自己是女性,你認識你自己嗎?比方說,你每月月經出來的地方,是不是跟你小便地方在一起?”
他這麼一說,連我也感到迷糊了,只怪我生理衛生沒讀好。
楊叔叔又接著說:“可不是,你果然不知道,現在讓我告訴你吧,這是兩個器官,管小便的是尿道,管月經的是蔭道,也叫生殖器官,除了排洩每個月的月經外,還可以接納男人的陽物,也叫做性器官。”
他看答不出來,又補充說了一大篇,這些話的確不懂,雖然昨夜我看見了怎麼接納棒棒的情形。但我還是要問個清楚:“那怎麼接納呢?”
“所謂接納,就是性茭,外國人稱為Zuo愛,男人把他已經硬了的棒棒插到女子蔭道里,然後上下抽動,彼此都產生快感,然後男人達到高潮時,就會She精,性茭到這個時候,算完全結束了。”
他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說得我心跳加速,這時我心裡有個怪念頭,還沒來得及思考,就衝口而出:“那麼昨晚你和媽就是在Zuo愛嗎?”
“你怎麼知道?”
他吃驚地問。
“我看見了。”
我羞慚地低頭。
“好吧,既然你全看見了,我也不妨告訴你,那就是所謂性茭,其實我也用不著瞞你,你媽媽已經沒有丈夫,而我還沒有結婚,彼此需要,彼此安慰,並不是見不得人的事情,你說是嗎?”
“我不知道,只是我不明白,你的東西那麼硬,平常怎麼看不出來呢?”
我傻氣地問。
“平常它當然是軟軟的,只有在性慾高漲時才會硬的。”
“那你現在硬不硬?”
他輕輕打了我一下說:“小鬼,因為剛才看到你的胸部,所以硬了。”
說著說著,他站了起來,把長褲拉鍊拉開,從他的內褲裡把他的東西拿出來託在手上。
啊!又硬又大,好像比咋天晚上看到的還要大,他要我用手摸摸,我害怕不肯,可是他拉我的手去摸。說真的,我雖然害怕,可是也很想摸摸看。就在這樣半推半就中,他的東西已經在我手中,硬硬熱熱的,挺好玩的。突然,他把我摟在懷裡,右手伸進我上衣裡,從奶罩縫裡摸著我的奶頭。立刻一陣癢癢的,麻麻的,說不出的感覺襲上心頭,我不覺扭動了身體。
他接著抱起我,往床上一放,低下頭來吻著我,另一手卻伸到裙子裡面去不斷的摸索起來。我本能的放了他的東西,去推他的手,誰知不推還好,這一推竟把他的手推到褲子裡去了。
他的手摸到了我那個地方,真使我又急又羞。突然一股奇異的快感傳來,使我覺得怪舒服的。這時的我,既不甘心被他摸,卻又沒勇氣推開他;矛盾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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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會兒,我又覺得內褲被他脫下來了,他分開了我的大腿,低頭來吻我那地方。
哎呀!這種感受,真是筆墨難以形容,總之,那一份又麻又癢的感覺,真使人覺得應該馬上停止,可是又希望繼續下去。
這時門鈴響了!我們兩人都嚇了一大跳,馬上分開,整理好衣服。他吩咐我繼續躺在床上,假裝睡覺。他去開門,原來是媽回來了。只聽見媽說:“跑了一天,累死了,哦!對了,阿琴回來沒有?”
“早回來了,我看她在睡覺,所以沒叫她,也沒弄晚飯,我想等你回來大家到巷口隨便吃點。”
楊叔叔答道。
“好吧,我也累了,我去叫阿琴。”
媽說。接著她就到我房裡來叫我,連叫了兩聲。我才“醒”過來。
“阿琴,走,我們出去吃晚飯!”
於是我們三個人就在巷口吃了點東西,回家後我在客廳看電視,媽去洗澡,楊叔叔也在看電視。他悄悄地對我說:“阿琴,剛剛滋味不錯吧,我真的很喜歡你,不要以為我只是玩玩而已。明天下午你請假,我在校門口等你,準十二點半,嗯?”
說完,也不等我回答就進房間去了。
我心裡煩得很,一方面覺得不應該這樣,可是另一方面又覺得何以媽可以,我不可以,矛盾極了,而剛才那種滋味,又使我有一種躍躍欲試的感覺,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突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