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
中年男人丟了他一顆花生米:“這都不知道,你那婆娘,真把你給管的太嚴了,長的仙女下凡的那個,早就死了快一年了,跳井自殺的,另一個比仙女還美的,被梅花鏢局的人綁走了,生死未卜,多面也是死了。”
“跳井自殺,為什麼要跳井自殺?”小鬍子又問。
“你問我,我問誰?”
“那梅花鏢局,又是什麼?”
“你無藥可救了,你是從天外來的吧,你怎麼什麼都不知道,說到這梅花鏢局啊,這事兒,可和秦王爺有關,秦王爺,總知道吧,那個秦王爺啊,和安陽侯安定侯……”
……
這三十來歲的中年男人,倒還真是個訊息靈通的人,雖然有很多地方都是誇大其詞,但是大體說的,確有其事,隨著中年男人講大書一樣的敘述,越來越多的人圍攏了過來,先來的都找了邊上的凳子端著酒杯飯碗座了下來,後來的,則乾脆是站著。
閆素素靜靜的吃著飯,耳畔,傳來了中年男人繪聲繪色的敘述。
那些被刻意遺忘了的回憶,隨著他的敘述,漸漸的開始變得清晰。
連帶著那些已經古老了的記憶,關於那座城,那個人的記憶,都開始漸漸回放,回放,一遍一遍,不知疲倦。
原以為忘記了,其實有些東西,發生過了,便是發生過了,就算是被橡皮擦乾淨的鉛筆畫,也不可能完全不落下一點點的痕跡。
一頓飯,居然吃的有些落淚的衝動,尤其是想到碧水山莊花海中的那浪漫一幕,她的眼眶,越發的溼潤了,曾經的美好,曾經的幸福,如今卻成了過眼煙雲,她孤身一人,除卻腹中的小生命和身上的五百兩金票,便一無所有。
比她來的時候還貧窮,來的時候,至少有倩兒,有母親,現在,只剩下她孤身一人了。
匆匆的扒了點飯,她起了身,往房間走,懷孕,讓她多愁善感。
回到房間小憩了一會兒,便聽到有人喊:“讓開讓開,公主來了,都給讓開,讓開。”
閆素素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