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不生我氣了嘛,你知道的,我都是開玩笑的,不要不跟我說話嘛,不是說以後我們都是一家人了,以後要一起相依為命的,這個世界我就你一個家人了,不要不理我。”夏悠然一向是個勇於認錯的、面對現實的(太現實)——以前只要做錯事被抓包一定及時反省(當然至少一半的機會是沒有被抓到的,且隨著年齡的增長被抓包的機率越低),深情的道歉,語氣聽起來跟自己是受害者似的,要多可憐就多可憐,彷彿別人不原諒自己那都是鐵石心腸,她所認識的人裡面除了表姐心腸太黑完全不吃她這套,從長輩、父母到朋友,甚至是不怎麼有人味兒的哥哥,多多少少都會妥協。更何況這回是個沒見過什麼世面的封建小傻蛋冬兒。不過冬兒傻歸傻,卻倔強的可以:“我知道悠然姐對我的好,我一輩子也報答不了。我也知道悠然姐是在開玩笑,不過,冬兒就是忍不住難過。”轉過身來面對著夏悠然,冬兒連臉都忘了紅還是慘白慘白的,黑墨一般的眼珠子說著又蒙上一層水霧。
“哦,哦,哦。不哭了,是悠然姐不對,以後都不亂開這樣的玩笑了,冬兒乖啊,別哭了,悠然姐心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