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個任人“蹂躪”的熊寶寶。夏悠然只覺得嚴冬現在可愛極了,忍不住又故意搖晃了他幾下,惡劣的笑出聲來。
回過神來的嚴冬尷尬不已,卻見夏悠然轉身沒事人似的自顧自的忙活著,倒有些手足無措起來。好在不一會兒夏悠然叫他生火,方擺脫尷尬,心裡羨慕,不知道夏悠然是怎樣煉成那般“目中無人”的功夫的。
讓嚴冬一邊生火,夏悠然拿著廟裡的鐵鍋到外面接水。夏悠然靠著門邊的牆壁,舉著鍋子接那如傾盆般往下洩的無根之水,一邊還用眼回盯著廟裡另一邊的人,對面一共三人,兩個男人一個女人,其中鋪著墊子坐在草垛上的那個搞的跟不食人間煙火的小龍女似的白衣男子估計是主子,一旁站著個少年應該是他小侍,另有一個年級大些的粗壯女人一邊伺弄著火一邊笑呵呵的看看夏悠然,時而看看嚴冬。
“大姐,您有話就說,你光看著我我也不知道您想幹嘛不是?”夏悠然笑呵呵回望著對方唯一的女人,卻可以明顯的感覺到另外兩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