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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很遠地方過來的,一直住在大山裡不瞭解現實”的外衣騙取的資訊,綜合分析了現在的情況,夏悠然還是很慶幸這個叫青國的國家目前國泰民安,自己又是穿越在素有國之米倉的江南水鄉,且距離青國第二大城鎮江城僅僅六七天的腳程。夏悠然想無論如何,即使是討飯也要到大城市去才更有活路,所以,決定朝著江城的方向前進,當然,可以先摸幾條魚帶著自己吃或者賣,步行兩天就可以到一個據說還比較繁華的小鎮,不到萬不得已不要討飯就最好。

又摸了摸脖子上被貼身藏好的項鍊,夏悠然也有了幾分底氣。

其實夏悠然這次能如此快速的接受現實,沒有指天大罵的,多半是因為老天沒有做絕,尚留了她一些活命的資本——就是她脖子上那條親手做的繩子編織的項鍊,而裝飾的原料恰恰是硬通貨黃金!提起這,夏悠然在心裡深深感謝了一遍香港的小姑,想她頂著眾人對她惡俗的審美觀的嚴厲批評依然我行我素,不愛鑽石愛黃金,且不僅自己獨樂還強迫眾人共樂。否則自己又怎麼會有這麼一塊儍不拉幾的金牌,足足二十多克啊!如果此刻一定要說有什麼讓夏悠然覺得美中不足的,那就是:為何沒有惡俗的將那配套的金鍊子一併戴著?幹嘛自作主張的用黑繩編了這破鏈子戴著,裝什麼民俗風格,真是……算了算了,好歹還知道買幾個金珠子串在上面裝飾。完全忘了自己是因為要顯擺掛鏈新造型才有現在的金牌在手的。除此之外左手腕上還有一個上等的卻無法估價的羊脂白玉手鐲,有道是黃金有價玉無價,這玉鐲自從她老哥手裡騙來後就再也沒摘下來,不想還,理由就是摘不下來。現在總算也是多了一份保障。早早的便用布條包住,在手腕做了個護腕的樣子,平常也用來擦汗掩飾。

夏悠然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再醒來的時候對面床上已經空無一人,收拾的乾淨,趕緊摸了摸脖子上的鏈子,還在,大大的吐了口氣。

出來屋子,看到嚴冬低頭縫著衣服,柳老爹在一邊倒是叨叨的說出了原因:“我真是老了喲,年輕的時候一手針線勉強還能湊活,現在年老眼花,針都拿不準咯。”柳老爹拿著縫補好的衣服,高興的說:“這快就好啦,哎呀,小子這手可真巧啊。”

“老爹還有什麼要縫補的,我一併做了吧。”嚴冬的臉色還是很不好,蒼白蒼白的。

“沒啦沒啦,一早上就幫著老頭子我弄這傷神的東西,快休息一下,把粥吃了,我再幫你們烙幾張餅你們路上帶著吃,你妻主應該就起來了,還要趕遠路呢。”

夏悠然隔著門縫看到嚴冬從脖子上取下個銀鎖樣的東西,遞給柳老爹,還說:“謝謝老爹收留我們,這個長命鎖也不值錢,又是舊的,好在是個吉祥的玩意,就送給老爹未來的孫女吧。”

“這是父母給孩子們的福氣,我可不能要,快快收好。”

“老爹不要嫌棄了,就當是我給孩子添點福吧。”

夏悠然又看兩人推讓了一番,終是柳老爹收了銀鎖走了,嚴冬見人走了坐回椅子上。因揹著面,也看不到他表情,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早飯吃的倒也豐盛,有粥有餅,還有幾個蒸好的番薯。夏悠然因為想著下一頓還不知道在哪裡呢,就多吃了些。倒是嚴冬不知道是不是身體不好,只喝了一小碗粥就沒吃了。還是柳老爹又勸了幾句,才多吃了小半個餅。

柳老爹將打包好的兩個包袱遞給夏悠然,說一個裡面是收拾出來的一些舊衣服,讓他們別嫌棄,另一個卻是些乾糧讓他們路上帶著吃的。夏悠然知道是嚴冬的銀鎖起了些作用,就轉頭看著他,見他臉上掛著微笑,真心的感謝了柳老爹,夏悠然就收下了包袱。

兩人走了段路,直到看不到柳老爹家才停了下來,夏悠然將包袱遞給了嚴冬,雖然不捨,但畢竟這是人家花錢買的,自己也沒臉分(果然還是沒捱餓啊)。

“夏大姐路上帶著吃吧。”

“你家就在附近的村子嗎?”見嚴冬不答也不接包袱,夏悠然雖然很想將包袱佔為己有,但也不好意思太直接,只好接著說:“要不我們一人一半,你吃不了也可以帶回去給你兄弟吃啊。”

嚴冬扯了個笑容,卻不看夏悠然,低下頭,說:“昨天謝謝夏大姐救我,夏大姐要走遠路,留著用吧。我不需要。”話是越說越輕。

夏悠然想著那嚴冬十有八九是住在附近,自己對他也算是救命之恩,他既然要把東西都給自己,自己現在也沒有大方的資格,就也不再假客氣了,收了東西,道了謝,揮揮手道再見了。走了兩步想起魚沒抓,看看天色,反正是要露營的哪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