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聽說禮部侍郎和那丫頭有仇啊!和顧家也沒有仇吧!”
“難道真是禮部侍郎犯了什麼錯?”
“哼!是殺雞儆猴吧!可惜這招對我們可不管用!身正不怕影子斜!”
“話是這麼說,但是越王殿下好像將皇家的侍衛都交給了那丫頭,再加上顧家的支援……她有什麼不敢做的?”
“是啊!我們上的摺子都沒用呢!”
“今天突然早朝,也不知道是想要做什麼!”
“不會那謠言是真的吧!”
“狗屁!若是真的,鎮南侯府怎麼沒動靜?”
“鎮南侯北征,哪有說話的人?”
“不是還有老侯爺嗎?”
“聽說老侯爺病了……”
“……”
“若是那謠言是真的……”
“聽說禮部侍郎就是因為那謠言入獄的,諸位真的要繼續說下去嗎?”
幾位竊竊私語的大人聞言都是一怒,這不是詛咒他們嗎?
但是等他們怒氣衝衝的回頭,正好對上週老爺子的鼻孔。
若是黎越這個越王真是鎮南侯府的陰謀,那麼……最有可能被擁戴的新越王殿下就是周老爺子家的公子周曄和另一位皇室宗親周淼了。
一想到此,幾人連忙收起自己的表情,朝著周老爺子乾笑兩聲。
不管怎麼樣,這個話題是不能繼續了。
不過私下裡,要與兩位皇室宗親多走動走動了。
尤其是周淼,畢竟,周曄不在洛陽,而且名聲還不太好,競爭力自然是比不得周淼了。
若不是如此,他們也不會只是訕笑,而是上前討好周老爺子了。
還不是覺得周老爺子這一脈爭奪的機率比較小!
周老爺子見幾人閉嘴之後,冷哼道,“枉為臣子!”
幾人臉色鐵青,卻是不敢多說什麼。
周老爺子的地位在先皇時期就不低,到了越王統治之後,更是上升到了一個頂點,聽說越王殿下都對周老爺子很是禮遇。
周老爺子也沒有膨脹,他知道越王殿下對他的客氣都是來自於周曄的面子,這也是周老爺子第一次覺得周曄這個兒子沒生壞。
不過這只是一個小插曲。
很快眾人便來到大殿,說是大殿,其實就是越王府的客廳改造的。
當初選擇這個宅子作為越王府,也是看中了這個超大的客廳。
想來從一開始,越王殿下就沒想過一輩子窩在這裡做土皇帝。
早朝並沒有皇帝上朝那般繁瑣的禮儀,說是早朝,其實用會議來形容更加貼切。
大臣們一進門便發現在大殿的正中央,有一個超大的火盆,正燃燒著木炭。
眾人均是一僵,然後臉上便露出了不滿的神色,雖然說現在這個季節,確實很冷,但是也不用矯情到上朝的時候還燒火盆吧!
果然是女流之輩,就是矯情!
尤其是看到主位上並沒有人,眾人心中就更加不滿了。
他們也是忘記了,平日裡,黎越來早朝的時候也是最後一個到的,豈能讓越王殿下等他們群臣呢?
但是今天依舊是慣例,放在了顧顏七身上,就是不尊重他們,就是無視他們!
但是顧顏七怎麼會接這個大帽子呢?
於是顧顏七進門的時候聽到一些大臣在抱怨的時候直接道,“哦?平時早朝,都是殿下一早坐在這裡,等候你們的嗎?”
顧顏七的一句話,讓群臣紅了臉!
怎麼可能呢!
最重要的人物總是最後出場!
誰敢讓越王殿下等待啊!
不過很快有大臣頂嘴道,“但是你不是殿下!”
這句話何其犀利?
同時又是何其色厲內荏?
顧顏七沉聲道,“本縣主坐在這裡,就是代表了越王殿下,你對本縣主不敬,便是對殿下不敬。”
頓了下,然後在那人不服的眼神中厲聲道,“對殿下不敬,該當何罪!”
“你憑什麼……”那位大臣不服,但是不等他說完,就被一聲更加大的聲音打斷。
“輕則杖責五十,重則斬立決!”
緊跟著顧顏七的聲音傳來,“那邊杖責八十,以儆效尤。”
“你這是濫用私刑!你!”那大臣沒想到顧顏七竟然真的敢動然對他行刑,怒道。
但是他的憤怒換來的不是饒恕,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