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後,她便低下頭,露出纖弱的脖頸。
一向七娘說什麼都點頭的黎越,這一次,卻是沒有點頭,而是淡淡的看著面前的女子。
心中卻是若有所思。
見黎越不理她,她心中有些慌,抬頭鼓起勇氣道,“啞哥哥,我不嫌棄你,我們在一起好好生活,你打獵,我織布……”
黎越沒有聽完便走了。
留下七娘僵在原地。
七娘的描繪卻是很溫馨,但是黎越心中卻是有種牴觸,覺得那個女人不該是七娘,但是應該是誰,他卻不知道。
他的腦子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起來,甚至連自己的名字都想不起來。
他一向謹慎,所以在醒來之後,一句話不說,並不是他不會說話,而是他怕自己透露出自己失憶的事情會被人利用,這是一種本能的自我保護。
而且他也沒有說話的**。
他的體內有股說不清的紛亂的力量,讓他不得不每天都去壓制,他本能的壓制,本能的覺得不能被打擾,所以他每天都外出。
不是七娘想的那樣,每天都去打獵,而是出去壓制內傷。
至於那些獵物,是他順手帶回來的,他不想每天都吃那些難以下嚥的奇形怪狀的食物。
黎越失去的是記憶,不是生存經驗。
所以,當今天七娘說出這話的時候,黎越便知道自己該走了。
以前他不在意,是什麼都入不了他的眼,但是他不是喜歡喜歡麻煩的人,以前的謠言,對於他而言,只要不是真的來招惹他,他不會有什麼反應。
但是現在七娘居然想要嫁給他,這就不是他能裝作看不到的了。
潛意識裡,他的女人不該是這樣的,他本能的有些抗拒。
“啞哥哥!”七娘追上來,驚慌的拽住黎越的袖子,“不要走。”
黎越眼中閃過一絲驚訝,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這般敏銳,他確實想要走。
本來留在這裡,一是因為自己醒來便在這裡,人都有一種雛鳥之情,二是因為他找打了一個好地方,有利於自己療傷。
而且這個女人,他雖然看不上眼,但是做飯還是可以的。
本心裡,黎越將七娘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