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再暈啊!”威爺一腳踢過去,快要被這個小吏氣死了。
“許是中暑了吧。”顧顏七睜著眼睛說瞎話,現在天已經有些黑了好嘛!怎麼會中暑!更何況現在這個季節怎麼可能中暑!
威爺直接忽視她的挑釁,這一路上,這小子對自己就沒有停止過挑釁,不過度無傷大雅,他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畢竟這可是第一個誇他像小白臉的人呢!
威爺有些鬱悶,他身後的屬下跟他出餿點子,“要不我們自己去開。”
然後掃了一眼地上的小吏,從他身上拿下了一串鑰匙,遞給威爺。
這下小吏不能裝暈了,城門一旦開啟,他的責任就大了,他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一把搶過威爺還沒拿穩的鑰匙道,“若想從我身上拿到鑰匙,除非砍我一刀!”
顧顏七眼神一亮,沒想到平陽縣還有這麼有骨氣的小吏,然而小吏的下一句話,就讓她黑了臉。
“快砍我一刀,不砍我一刀,你們怎麼拿鑰匙啊!”小吏焦急的道,“你們再不快點,等欽差大人來人,你們就走不了了。”
顧顏七:“……”說好的節操呢?
此時已經有人去給顧彥玖報信了。
威爺一下子笑了,拍拍小吏的肩膀,“好小子,有前途!”
然後一個手刀過去,砍在了小吏的脖子後面,在小吏徹底暈倒在地之前,將鑰匙拿在了手裡,“糟了,忘記問他哪把鑰匙是城門的了。”
他話音剛落,就看到一堆人,互相幫著砍暈了對方,剩下一個人單幫的沒有人幫忙,慌亂的看著威哥。
威哥冷哼一聲就要開口,卻見那人一咬牙,自己將自己噼暈了。
威爺:“……”
一眾小嘍:“……”
“威爺威武,你成功將所有守衛嚇暈了,接下來怎麼辦?”顧顏七忍笑道。
威爺一臉的黑線,將鑰匙扔給一個嘍,讓他去一個一個試。
此時的顧顏七實際上就是她本人的模樣,但是稍微化了點妝,讓自己和之前的男裝有點類似,熟悉的人,卻也能夠認出她來。
但是在城門處守著的暗衛並不認識顧顏七,他饒有興趣的看著威爺幾人耍猴一般的作為,看著自己手中的鑰匙,心裡想著要不要也下去找點樂子玩呢。
是的,那些小吏之所以不敢明目張膽的給威爺開城門,是因為他的存在,更是因為他們手中的鑰匙都打不開城門。
就在這時候,他的眼神一凝,嘴巴張的能夠放上一個雞蛋。
他猶豫了一下,撿起一粒小石子,打在了一個小吏身上,然後將手中的鑰匙悄無聲息的放在他的身邊。
做完這一切的暗衛,緊緊地盯著幾人,眼裡閃過一絲狐疑。
被暗衛打到的小吏,呻吟一聲,睜開了眼,視線正好對上地上的那個鑰匙,他心裡哀嚎一聲就想繼續裝暈。
然而被人打破了這個小的不能再小的願望,“哎,那個小吏醒了,他身邊還有一個鑰匙呢!不會是城門的鑰匙吧。”
這話自然是顧顏七說的,威爺臉一黑,對顧顏七故意的挑釁已經無感了。
不過他還是讓小嘍將那個鑰匙拾了起來,去城門那兒試試,順便還踢了那個裝暈的小嘍。
當然,也只是這樣而已,威爺還是很有良心的,並沒有非把人叫起來眼睜睜的看著他們破了城門,大搖大擺的出城。
好吧,最主要的是,現在已經有很多人圍在了這裡,為了少惹點是非,威爺決定大發慈悲的放過這個小吏。
若是平時,他早就一腳踢上去了!
尤其是在小嘍用那把鑰匙將城門開啟後。
“出城!”威爺低喝一聲,帶著顧顏七就要出城。
然而就在這時,從城外湧進一大堆人和馬車來。
原來,顧彥玖在下令封閉城門之時,是雙向的封閉,外面的人進不來,裡面的人出不去。
一大堆想要來平陽縣打探事情的人都被堵在了城門之外。
現在城門被開啟,他們蜂擁入城,倒是讓威爺幾人出不去了。
“你這算不算為他人做了嫁衣?”顧顏七不遺餘力的嘲諷,看著威爺不爽的臉色幸災樂禍。
威爺一噎,心好累,他怎麼就狠不下心來教訓這小子一頓呢?難道自己有受虐傾向?
被自己的想法嚇到的威爺臉色一下子變得煞白。
顧顏七心裡一個咯噔,不會沒掌握好分寸吧?
在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