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一噎,他居然無言以對,爺卻是沒病,他是中毒,只得乾笑一聲。
說起來顧顏七還是很敬業的,其他的不說,收錢辦事天經地義,至於醫德……她師父從沒有教過她那是什麼。
上前給面具男把了把脈,臉色就不好看了,朝夜風開炮,“他是不是又動武功了?不是說不讓他跟人動手嗎?當我的話耳邊風嗎?不想治就滾蛋!”
夜風欲哭無淚:“……”
面具男心虛不已:“……”
瞪了一眼主僕二人,就風風火火的出去了。
兩人對視一眼,這是……撂挑子不幹了?
很快,某女又風風火火的回來了,手裡多了一套銀針。
“脫衣服。”
夜風一個踉蹌差點沒站住,他一定是沒睡好覺,出現幻聽了。
面具男也沒比他鎮定到哪裡去,但是面上不顯,聽話的解開衣服。
只是微微顫抖的手顯示出他內心的不平靜。
面具男雖然長得瘦弱,但是肌肉結實有力,人魚線盡顯。
顧顏七面無表情的看著,“褲子也脫了。”
夜風和麵具男大腦直接當機,這還是大家閨秀嗎?有哪家大家閨秀面對男人的裸、體面不改色,還要求對方脫褲子的?
面具男整個人都不好了,攤上這樣的未婚妻,他覺得頭上綠油油的?
“褻褲可以不用脫。”顧顏七嘴角一抽,淡淡的解釋。
面具男覺得很沒有面子,顧顏七一個女孩子都不怕,他怕什麼?
不過……
“你給多少人……男人這樣看過病?”面具男忍不住試探,其實他更想問她看過多少男人的身體。
顧顏七瞥他一眼,“你是我第一個病人。”
面具男哦了一聲,心情大好,瑟的道,“我就算了,以後你可不能這麼給別的男人看病,男女授受不清……不對,我是你第一個病人,男病人?”
“呵呵。”顧顏七翻了個白眼,她給不給男人看病,關他什麼事?
“你不要告訴我你從來沒給人看過病,除了我!”面具男幾乎是咬牙切齒。
“就是你想的那樣。”顧顏七挑眉,好笑的看著他,“你現在可以選擇放棄,定金概不退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