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過那些孤單的日子?也許可能是那個時代過於混亂了,人們惶惶不可終日,而我又是那樣的不起眼,哪裡象現在,走到哪裡,總有初解風情的少女或者善解風情的少婦,強制性送我幾束含情脈脈的秋波。作為一個科員的日子是單調的,好在當時有個女同事有那麼一點風景的味道。我不時地偷偷地品味著那張並不屬於美豔絕倫的臉,那潔白無瑕的麵皮兒,看著看著就想入非非起來。我意識到,她那結實的、撩人情慾的少婦肉體就像一股滋潤人心的甜美春潮,不可遏制地激盪著我的心田。這也造成我在很長一段時間內只是沉溺於那些各式風情的已婚女人們,直到我感到力不從心,才轉向春情朦朧的少女們。那些日子只是幻想著同她肌膚相親,覺得她貌若天仙,簡直就是天下第一美女。也許女人的美真的只存在於男人的性慾衝動之中。可這點享受也沒有持續多長時間,隨著鬥爭形式的惡化,我們的辦公室變成了革命堡壘。沒有一派瞧上無根無底的我,我所能做的,就是在大街上閒逛。
一天,我到單位溜噠一趟,漫無目標在單調的街道上閒逛時,忽然聽見拐角處一群人亂哄哄地嚷著,併發出惡毒的言語。出於好奇和無聊,我便擠進人群。原來是有個革命派的頭頭要把一個反革命的老婆趕出家門。鳩佔鵲巢,趁人之危搶佔好房子,這並不稀奇。我知道這裡住著不少官老爺們,誰知道他們會有今天。我正轉身想離去,忽然癱坐在地上的女人哀求聲讓我停住腳步。淒涼中帶著哀怨,是那樣的好聽。這是那女人抬起頭來,首先迷濛的大眼睛一下子就勾住了我。
這女人大概有三十來歲,或者更大點,不或者更小點。也許剛才捱了打,雙目兩側有些青紫,嘴角也有些紅腫,兩頰微凹,凸顯得出這個女人弱不禁風的纖柔。
“你讓我到那裡去呀?”說話時,小小的白牙在粉紅的唇瓣下若隱若現。這時我竟發現自己心底已泛起那要不得的揪心疼惜之情!的確她那嬌弱的氣質也如水般令人嬌憐。看見幾雙大腳就要朝這著瘦弱的女人踢去,我似乎不由自主地衝進去,將那些人劃到一邊。那些人大吃一驚,也許是看見我過於憤怒的臉或是認為達到了目的,嚷嚷一會見我沒有反應,便不可思議地散去了。我什麼也沒想,我的整個心思只是集中在那個女人身上。我將她從地上摻起來。我們就這樣認識了。
那時我住在單位一個廢棄的倉庫裡,大概有三間房子那麼大。我在這空蕩蕩的倉庫裡為她隔出一個睡覺的地方,並將我的單人床給了她。那時,真是盛夏,我就在外面找了個睡覺的地方。也許是精神的放鬆,她一下子就病倒了。除了找大夫,我又有發揮我偷雞摸狗、抓魚捉蝦的本事,將息半個多月,她終於恢復過來了。這時我已經知道她就是前地委書記的老婆-張儀,已經三十八歲了。
可這時我發現我已為她陶醉。有事無事,我總愛在她周圍繞來繞去。她的體味非常好聞,我陷入這一比美酒更讓人沉醉的沉醉。多少年我都在回味這種幸福感覺,這種幸福讓人覺得神秘。而我下體不經意中鼓脹,也多次羞得她滿臉漲的通紅。
終於有一天下午我忍不住衝動地想去看張儀洗澡。我偷偷摸摸地溜到窗下,踮著腳往裡一瞧。室內的光線雖嫌幽暗,但仍有足夠的亮度映照出這位美麗的女人面龐來。我發現她正在解開內衣,我頓時感到血液上衝,一雙眼死盯著那致命的吸引力而挪移不開。一片誘人春色立即展現,白嫩的Ru房微微向下懸吊著,宛如經過夏日陽光催熟之後的白瓜,甜甜蜜蜜的模樣引起了我火一樣激|情。尚未生育的她小腹雖微微隆起,但還是柔順地完成了Ru房以下的曲線過渡。當看到她清洗微凸的小腹下面時,我再也按捺不住,衝進去一把將她擁進懷裡,低頭封住了她的櫻唇,這久違的吻,夜夜纏繞著我的夢境,終於在現實中發生了!
張儀傻住了。當她想到要抗拒時,我已經將舌探進她的口中,反覆不休地吸取她的甜美,雙手也重重地搓揉在她的身上,一副至死方休的態度,對她小小的掙扎根本毫無感覺。
她似乎想說什麼,我用嘴唇緊緊地頂住她的嘴唇,將舌頭深深地埋進她的嘴裡,用右手緊緊摟住她美好的腰身。我的心中一熱,一股巨大的暖流電一般從我的每一條神經末梢裡穿過。在毫無心理準備的情況下,張儀全身則起了一陣強烈的戰慄,腿也軟了,整個身子軟綿綿的,甚至不由自主地自動偎進我溫暖的懷抱中,任憑我恣意妄為地吻著她的唇、逗弄著她的舌……。我摟緊她,將她壓在那窄窄的床上。我撩著她散落在枕畔的長髮,渴地吞噬著她的唇,更將她悶喊在喉間的話語一併吞下。另一手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