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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9部分

柏拉圖之戀,雖然受過極好的教育和教養,但作為女人,妻無法不吃醋,他以無言來抵抗妻的責難。這次在香港的短短几天的會程,他還是約她到上海相會。他告訴自己只是想她而已,見面聊聊,他控制著自己不跟她發生一夜情,但還是發生了,這是他所碰的妻之外的唯一的女人,並且是自己那麼賞惜的女子,他想得到她,又怕毀了這段情,還莫名其妙的老是想起美國的妻,雖然他不愛她,但他在乎異國他鄉屬於自己的一片天。激|情,矛盾,愧疚摻雜在一起,使他醉不倒,也醒不了。以至於在機場安檢時,這個凡事有條不紊的心理學教授,居然被傳送帶把手指擠的鮮血淋漓。

前年春天,應中科院和北大之邀,方小村回北京開三天學術會議。行前,他故意不帶她的電話號碼,以斷了與之再聯絡的念頭,再說匆匆三日,各國學者雲集,甚是不便。但歸國的當夜,他就控制不住的想給她打電話,沒有號碼怎麼辦?一向內斂矜持的教授,不得已給中學的班長掛了個電話詢問,雖然這要冒著被人揣測的嫌疑,他們之間的戀情無人知曉。他也知道,班長對這個女同學也一向就有那麼點意思,但是,他方小村管不了那麼多了。

兩天後的北京。倆人便象個孩子般,先去王府井小吃街下里巴人了一通,餘興未盡,又更衣理容去了保麗大劇院看了場天津芭蕾舞團的《天鵝湖》,這是她多年的夢。待回到酒店已是凌晨時分。

在小村鬆軟漿洗的很好的闊雙人床上,她感到很愜意。浴畢,她特意穿了件性感十足的中式真絲兜兜兒,若隱若現地遮擋著她豐腴滑潤的酥胸,黑色的蕾絲內褲使她的誘惑呼之欲出。蓬鬆的雲發蒲滿了枕頭,雖然她知道自己是有女人香的那種尤物,但她仍在在枕頭和整個房間噴了點法國“第五大道,”甚至還在耳垂後|乳溝裡噴了少許,她渴望她的男人親吻這裡,在她看來,女人是鋼琴,男人是琴手。她覺得自己是第一次做女人。

方小村沐浴出來看見了她,果然眼睛一亮,蹲在床前凝視了她好一陣,這次他已不再笨拙,說了句“知道嗎/你真的很有殺傷力啊,”就輕輕抱起了她,耳語般的問:“關燈,好嗎?”她的刁蠻愛好端上來了,揪著他的耳廓:〃no,no,我喜歡這樣柔和的燈光。“她知道害羞的他可能習慣關燈Zuo愛,只是尊重她的選擇才問她。但她偏不聽話,她要看看他斯文的背後是什麼樣子?同時她要讓他欣賞自己在床上是怎樣風情萬種。〃ok!〃於是他把橘紅的燈光調的更暗更曖昧了。

按說有了第一次,這次該水到渠成了吧,但是,no。——說到此,她眼裡的表情決不是苦澀二字所能表達的,終於,兩行清淚滑過了她好看的臉龐。

怎麼會相信?自始自終,方小村只是斯斯文文的的直奔主題,做沒完沒了的機械運動,既沒有山峰沒有河谷,更沒有她期待的熱吻,她甚至從未見過他的性器。事先她以為自己會欲仙欲死,會把房間精緻的床墊浸透而準備了兩層厚墊,現在不僅沒有派上半點用場,反而隨著他的運動在嘲笑她。她試著去調逗他都是白費,她甚至做了他可能效能力不足的思想準備,決不讓他感到尷尬,她要自然扞衛他男性的尊嚴,因為自己本是個性情奇特的女人,只要感覺來了,同樣可以在對方性狀態差的情形下達到另一種高潮。

但是今天,那麼會享受Xing愛的女人,在她暗戀了十多年的情人面前遭遇了短路。她覺得他不是在作愛,而是在作題。而她呢,在等待著老師下課。

下了“課”,她靜靜的躺在他的懷裡,反感煙味的她甚至想給他點支菸。她安慰自己要體貼懂事,畢竟性事不是主旋律,不能孩子氣,那麼多年的相戀才是難得。這樣想著便也安然了。但突然一陣傷感襲來,天亮以後,他們又要天各一方了啊,她捨不得他走,卻說不出口,便緊緊貼著他,輕輕的撫摩他結實的胸膛,並企圖板過他的臉來,只想讓他親親自己,20年了,他還從來沒有吻過她啊。但是,他卻把頭扭過去,並把她的手輕輕挪開。然後翻身,好象睡著了。

那一刻,她死的心都有!所有的自信都灰飛煙滅,覺得自己象個馬戲團小丑,她恨自己怎麼就那麼記吃不記打呢?怎麼就一個電話把自己叫來了呢?自取其辱嘛……但她沒有任何表現,她拼命的控制自己,奇異的是,她的腦際裡竟會閃現基督教堂禮拜開始前唱詩班的歌聲:“入靜,入靜,這裡是基督的殿,且讓我們入靜……”。她抱著自己說:千萬不許流淚啊,連粗氣都不可以出哦?因為那樣你連自尊都沒有了……她去衛生間用涼水狠衝了涼,便悄悄上了床,被對著他,不知怎樣睡去的。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