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你祖宗沒告訴你嗎？”

陶萬英臉色一黑，“什麼時候了，你還佔我便宜？”

“我說的是仙帝陶維。”褚不棄一陣無語，“什麼時候了，你還以為我要佔你便宜？”

“這麼高的層面？”陶萬英臉龐一抽。

褚不棄無奈道：“你除了知道長青，你還知道誰？”

“我管他誰誰誰？”陶萬英脫口而出。

褚不棄與陶萬英大眼瞪小眼，氣氛陷入沉默。

“萬年前的諸天競技，你知道嗎？”褚不棄連連問道：“無月天你總該知道了吧？”

“萬年前那個不知道死沒死的第一勝者？”陶萬英渾身一抖，幅度可不比褚不棄小。

褚不棄想了想，發現了問題所在。

當時的陶維不在月神殿，關於長青的事，陶維知道的也只是傳言。

所以，不親眼所見，就不會相信。

所以，仙帝陶維沒告誡陶萬英……

“這種逆天存在，你們也敢上？”陶萬英猶如撞邪的看著褚不棄。

褚不棄無力說道：“整個仙界，除了師妃兒，你是第一個知道他名字之後，還敢對他出手的人。”

褚不棄看著遠處和李炎與其他準道子一同圍攻姜田的言露，接著又補充一句：“她是第二個。”

“……”陶萬英。

戰場之中，姜田再次被壓制住了，已經落入了下風。

可所有人都不認為姜田落入下風了，只當姜田在故意示弱。

天災巨獸受傷了都知道吼一嗓子，這姜田比天災巨獸還要兇殘！

“這樣下去，怕是不妙。這個姜田在那場諸天競技，殺了所有人……”陶萬英嚥了口唾沫。

褚不棄並不擔心，反而隨著身體在恢復中有了意想不到的好處後，更加肯定了。

“姜田是在……教我們。”褚不棄語氣複雜。

“啥？”陶萬英以為聽錯了。

褚不棄有些慚愧，道：“他說的不破不立，其實也是他用鼓槌在幫我們淬鍊體魄。姜田獲得了機緣，而他現在，也在給我們機緣！”

“不是，你先說他教什麼了？”陶萬英問道。

褚不棄看向陶萬英，“他在教我們，眼裡不要只看到長青。”

“什麼意思？”

“我們的眼裡只有長青，而我們瞭解長青的為人，我們可以完全信任長青，不會將長青視為威脅，即便我們知道他很強很強。”

“對啊，這有什麼錯嗎？”

“有，大錯特錯！”褚不棄悟了，“你是不是覺得，和長青之間，沒有距離？”

“以長青的為人，他不會和我們有距離的。”

“當你遇到其他對手的時候，你會不會將這對手和長青相比？”

“當然。”陶萬英面色古怪，他也反應過來了。

“所以，”褚不棄說道：“長青在我們眼裡是無敵的，任何人都比不了長青，我們和長青之間又沒有距離，所以我們本能的也看不起任何對手！我們這些天界代表，和仙界的準道子，關係始終僵硬，就是這麼來的！”

頓了一下，褚不棄繼續道：“長青不想教我們的，不只是苦難。還有對他這般強者的，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