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蕭封。”

“表面上，他或許是幫蕭封更加徹底的試探我。”

“當然，他也有自己的手段，能夠威脅我。比如，你們的紅月。但他暫時也還沒有用這手段。”

長青看向師紅淚，柔聲道：“放心吧，你們的紅月仙就是個垂垂老矣，油盡燈枯活不了多久的老東西，即便他真的與蕭封沆瀣一氣，也不會改變我的初心。”

師紅淚張大小嘴，驚訝的看著長青。

回想著長青的“道”，師紅淚更是敬佩。

長青接著說道：“如果我會因為這麼個老東西就輕易改變，那我的道心豈不是太脆弱了？”

話音一轉，長青神秘一笑，“但他暫時什麼都沒做，這便證明他還有追求。他雖然沒有希望，但是，他不想讓你們，也沒有希望。”

師紅淚不禁為之動容。

“你是怎麼看出這些的？”師紅淚開口問著。

其實她知道，什麼事都瞞不過長青，她如此一問，只是想得到確認，堅定內心的想法與期待。

“一個決心要與江清月同歸於盡，要拉著無月天和永夜天所有生靈統統陪葬的老東西，他還會在乎什麼？”

“他會在乎青玄天死不死嗎？”

“他會在乎我死不死嗎？”

“身為紅月仙，牽引著紅月朝青玄天靠近，他承受了太多，他的痛苦不比你們任何人少，也不比紅月裡的……”

“他在乎的，是你們。”

“他，從來都沒有放棄過你們。”

師紅淚眼前的景色，模糊了起來。

長青繼續說道：“你們揹負的一切，他都揹負著。他告訴我，紅月十二將會幫我完成謫仙隕月計劃，但他還說，怯懦者、膽小者、背叛者，會阻止我。”

“如此紅月仙，將怯懦者、膽小者、背叛者，也放在了心上。”

“身為無月族的信仰，他，沒有虧欠你們任何一個族人。”

師紅淚鼻子發酸，淚水如決堤之河。

她哽咽著，啜泣著，說不出話來。

“讓我來無月族，因為他也知道。”

許溫馨忍不住問道：“知道什麼？”

長青看著走近的兩人，輕笑一聲，“我在無月天，是無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