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好奇那種油燈，其實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四大天外天，這種詭秘之地數不勝數，你不是從神樹界帶出了神兵麼？區別是，那油燈無法仿製。從零開始且大道不存的法則，沒了，就是沒了。”

長青苦著臉看著蕭封，嘆息說道：“你知道嗎，你這樣很沒意思。”

“你不需要意思，你需要去妖界幫你的朋友，再去冥界轉一轉。別理會仙界仙帝的想法，等你實力足夠強了，三言兩語便能達到現在浪費這麼多時間的來回奔波。結交當代，這才是最沒意思的。”

長青嫌棄的看著蕭封，正如蕭封此時也嫌棄的看著長青。

兩人當街大眼瞪小眼，互相嫌棄。漸漸地，長青竟然感受到了街道上歸雲城人族、妖族的敵意。

“我跟你們城主是自己人。”長青走上臺階，來到蕭封身旁，揚聲說著。

那些敵意瞬間轉化為友善，蕭封的“好人”讓長青也跟著“佔了光”。

蕭封轉頭看著長青，開口道：“如果你真對歸雲秘境好奇，倒是有兩個去處，滿足你貪玩的心。”

“……”長青滿頭黑線。

蕭封的語氣，就好像是恨鐵不成鋼，蕭封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坨扶不上牆的爛泥。

玩物喪志，需諄諄教誨。

“子非魚，安知魚之樂？”長青搖頭晃腦，道：“就讓你晉升了準聖、聖人，又能如何？”

“殺出通天大道，殺出大道戰場，我想看一看更廣袤的星空。”蕭封平靜的說道。

“我艹？”長青直接呆住了，再次重新整理了對蕭封的認知。

蕭封解釋時還不忘隱晦引導：“你沒有帝境，你不知道這四大天外天對帝境而言意味著什麼，這就是一個牢籠，而且還是殘破的牢籠。大道戰場，是唯一逃出牢籠的路。”

長青呵呵一笑，指著凡是路過就給蕭封行禮的人族、妖族，“別走太快，會錯失太多的世間美好。”

“你是想告訴我順其自然？”蕭封開口道：“我所認為的順其自然，是竭盡所能後的不強求。而不是兩手一攤，隨遇而安。”

長青伸出拳頭，大拇指不受控制的彈了出來。

“冒昧的問一下，你以前在魔界是什麼地位？”長青有些好奇。

“尋常帝境而已。”蕭封開口道。

“你不像是謙虛的人。”

“因為我很年輕，來不及也不想故步自封。”

“……”長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