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歸山極少插手外部局勢，甚至山海域的事情他們都懶得管，這才導致其他勢力、其他幾域有了“救”狐妖前去賣高價的現象。

申屠邪說的彼此利用，彼此成就，在長青和不歸山之間，完全體現了出來。但這顯然又比申屠邪自己認為的，更高一籌。

這不是賣一隻狐妖的交易，也與白小雅本身的身份無關。這是長青與不歸山奠定關係的一場交易。

有了如此嗜殺的長青遊走在不歸山外，殺人還從來不挑也不怕得罪人，不歸山以外的狐妖，處境能有不小的改善。

“我同意。”杳冥仙點了點頭，目光看向長青時，充滿欣賞。

不管別人怎麼看這小子，杳冥仙相信自己的血脈感知，她能看出來，長青一點惡意都沒有，但這個靈石，確實是他真心想要。

最重要的是，能用桃花仙的桃枝當髮簪，這種待遇，連她都沒有。

如果這桃枝還是武器，那這意義可就又不一樣了。

或許沈天通也不會知道，但對於杳冥仙這一層面的散仙而言，以桃枝當武器，也意味著這武器所指，同時也是桃花仙的敵人。

這不是拿著桃花仙的樹枝打人，這是直接舉著桃花仙打人。

“我對不歸山的感情，對這白小雅的感情就不多說了，我希望不歸山會越來越好，我也願意貢獻自己的一份微薄之力，大姐請往這邊看。”

杳冥仙、沈天通、吳信、白小雅，皆都順著長青的指引看向了帝雲。

帝雲也跟著扭頭，但後面什麼都沒有。

“？？？”帝雲一愣。

“這是隨我浴血奮戰的手足兄弟，我和他之間的關係，與我和白小雅之間不相上下。”

“……”帝雲腦海中靈光一閃，這道靈光似乎隱約標註著他的價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