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疏遠，必有一方原因。不是陛下，就是國師！

“如果大魔崇囂是柳山河呢？”東方墨盯著老太監，看著老太監的反應。

“什麼！”老太監渾身猛震，脫口而出：“這根本就不……”

東方墨笑著說道，“那可是大魔殘魂，沒什麼不可能的。柳山河為何沒上天？為何隱姓埋名？如果是伍東來呢？如果是魏連星呢？如果這大魔崇囂，就是長青他自己呢？”

老太監心神俱震，連連倒退。

老太監的反應，東方墨很滿意。

即便是這朝夕相處的老太監，也只是猜疑而已。

東方墨接著說道：“如果，大魔崇囂是方天呢？如果大魔崇囂，死了呢？”

老太監的大腦遲鈍下來，他感覺自己的思緒已經沒了，連毛線都沒了。

“你們所有人其實都中計了。”東方墨站起身子，笑著說道：“世人皆知，長青此人，心智如妖。他一次又一次的想引人注意，禁靈鎮空。他甚至拿了南宮家那麼多丹藥，卻只吃一枚。”

“剛來皇城，矛頭便直指趙震。獄中之言，聯合四大家族造反要平推皇宮？”

“這一切的一切，說沒有目的其實也有，說有目的其實也無，這就是長青的高明之處，廣撒網，多斂魚，不管這一網下去有沒有魚。”

東方墨的神情有些得意，也有些嗤之以鼻，“可惜，長青還是太嫩了，區區青玄天，也敢自稱真仙？可笑至極。”

老太監本來已經打消了對東方墨的懷疑，本想如何請罪，可聽了這話，他瞳孔驟然震盪。

東方墨似乎自言自語：“青玄天，可不是仙界。天外天，才是真正的仙界。然而仙界的終點，也只是一個新的。”

“陛……陛下……”老太監開始哆嗦起來。

陛下給他的感覺，從未有此刻這般陌生！

東方墨轉頭看向老太監，玩味的表情中，透著撼人心魄的邪魅，“你說，結局，到底怎樣才好呢？”

“是我殺了大魔崇囂好呢，還是大魔崇囂就是長青好呢？”

“有意思，實在是太有意思了！哈哈哈哈！”

老太監沒能回話，他的頭顱已經被東方墨一拳轟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