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唯一的道祖與你之前說的可能存在的九序相融的無序之主。”
“風遇山而靜,火遇水則息。”
“我們需要風,我們需要火,我們是秩序下的生靈。”
“原來你秩序天災的名字,是這麼來的。”
帝雲發現,他原本以為“看清”的長青,此時才算真的看清。
“你想多了,我單純的就覺得威風。”長青笑道。
換做平時,帝雲又要無語了。
可帝雲現在卻是將龍鬚捻出了超然脫俗的感覺,“有形而無形,無為而無不為,乃自然也。我怎麼突然發現,你這順其自然是萬能的?好像還有推脫敷衍懶得說的用處?”
“因為這一切……”長青還沒說完,帝雲便異口同聲:“皆為道!”
帝雲哈哈大笑起來:“走吧,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這個‘許畫仙’到底是個什麼小東西。”
“找到了,也沒找到。”長青說道。
“……”帝雲。
一人一龍在畫中莊園裡,大眼瞪小眼。
氣氛,略顯尷尬。
長青輕咳一聲,指著翻找的那些畫卷道:“我以為他會藏在畫中畫裡,但沒有,這每一幅畫卷,都可以當做視窗,窺測仙寶畫卷由內向外的視角,以及畫中拓印所對應的外界的各個節點。”
“畫裡畫外,草木生靈皆都沿著各自的規律各自生長,看起來一樣,但其實不一樣,這之中缺了變化。就比如這裡的靜心湖沒有界碑。由此可以推測,仙寶很強,但是這個‘許畫仙’,卻沒我想象中的那麼強。一草一木都囊入畫中,臨摹拓印怎能容許有不一樣?”
“仙寶畫卷有拓印的能力,但這個‘許畫仙’沒有‘修正’的能力。”
“至少,我們來到這畫裡有一會兒了,還一直相安無事,甚至都沒有任何被窺測之感。要麼他打不過我們,要麼他……感應不到我們。”
長青分析著。
帝雲問道:“有沒有可能是,他懶得搭理我們?”
長青點頭道:“是一種可能,但我更傾向於,他不知道‘許畫仙’為什麼死了,但是‘許畫仙’的死,讓他怕了!”
帝雲興奮起來,“那還等什麼,找到他,幹掉他!讓他見識見識咱們青玄天雙聖的厲害!”
“去哪找?”
“……”
帝雲弱弱道:“要不再找那頭金獅子問問?”
“我覺得行。”
長青還在思索著,自言自語:“可是,他不該怕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