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起來，“你覺得，這話他是對小女孩說的，還是對我們說的？”

“下官不敢覺得。”

“你可以敢。”

“下官真不敢。”

兩人在前殿之中，隔著長桌，大眼瞪小眼。

“丟人了吧？現眼了吧？這事要是傳出去，咱倆這老臉往哪擱？更重要的是，長青根本就沒當回事！你知道跳樑小醜是怎麼跳的嗎？”

“下官不知。”

“就是咱倆這麼跳的！”

“大人說的是。”

“嗯？”

“大人……”呂舟也有些怪難為情的，當即說道：“其實長青若根本沒當回事，那反而更好，這便證明了，咱倆跳的沒人知道。”

蘇圖的額頭，青筋暴突，“也就是說，這一趟的成果，就是咱們賣出去一把流星匕首？還是陳記鐵匠鋪的優惠價？”

蘇圖在前殿中來回踱步，“長青現在，身在何處？”

“醉風樓。”

“去做什麼？”

“吃飯。”

“還有呢？”

“睡覺。”

“嗯？”

“就是大人理解的睡覺，畢竟紅樓現在是海雲樓。”

呂舟說完，又道：“大人，要不要派人……”

“繼續跳嗎？”

呂舟趕忙拱手低頭。

蘇圖沉吟一聲，道：“隨機應變吧，想來長青看了這麼多，也知道這赤霄城是什麼情況。不管他是仙是魔，是本性還是偽裝，他都不能將赤霄城連根拔起，他，不行。”

“大人，大獄裡還關著徐正義、陳鐵軍、茅筱白，咱們是要放了嗎？花靈秀應該快回來了。”

“人又不是我抓的，跟我有什麼關係？”

“可人關在大人這裡。”

“……”

“繼續關著，讓花靈秀自己去找長青。”

“大人高明，若大人沒有其他吩咐……”

“慢著！”蘇圖面色不善的盯著呂舟。

呂舟有些忐忑。

蘇圖指了指桌案堆積如山的公務，“念你辦事不力，這些事情你來處理。”

說完，蘇圖又補充了一句，“署名寫我。”

呂舟終究是沒逃得了苦差，悶頭坐在寶座，開啟了一個冊子，頓時頭大。

“大人，天火幫那邊的開採進度，經過咱們調查推演，與上繳數額有出入。”

“照常處理。”

“如何照常？”

“你來處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