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也拉倒在床上,在他的耳根處吧唧一下,重重親下去:“嘻嘻,老公你真好!”
老公?她叫他老公?不是連名帶姓的叫榮梵希?!
這一聲老公,叫他得骨頭都酥了,感覺比任何甜言蜜語都動聽。
他翻過身,雙手按在床上撐著身子,把臉移動到她的眼睛上方:“幸芮萌,剛叫我什麼,再叫一次。”
“呃?我剛才有叫了什麼嗎?”她回過神,發現自己居然叫了一聲老公,原本就興奮的俏臉,一下子羞紅。
她捂住自己的臉,再耍賴的說:“榮梵希,你聽錯了,我什麼都沒有叫。”
“我耳朵好使得很,不會聽錯。剛叫我什麼,再叫來聽聽!”他整個人撐在她的上方,有種泰山壓頂的架勢。
“不叫。”
她嘴硬,想剛叫的那一聲,完全是不經大腦自己蹦出來的,現在要她刻意再叫,多難為情啊!
“快叫!”
他今晚屈尊背了她,怎麼說也要撈回一點福利,她不叫就別想睡覺!
“不叫……”
“叫不叫?”
“哎呀!哈哈哈,你別撓我那裡啊,好癢,啊哈哈……”
看她嘴硬不肯再叫他老公,他毫不客氣的,大手在她腰間撓起來。
她很怕癢,他知道的,也清楚她最怕被撓身體的哪個位置,一撓就會忍不住笑。
“再叫一聲,就放過你一次。”
在他兩隻手的侵襲下,她哈哈笑著在床上打滾,也躲不過他繼續撓得她止不住笑。
結果,她不得不屈服,看著他的臉,羞羞答答的開口,聲音幾乎聽不見:“老公……”
他不滿意:“太小聲,大聲點!”
“老公。”
“再大聲一點!”
“老公!”
“嗯,老婆真乖!”
他滿意的笑,嘴角眼角一起笑起來,把她拉回大床中間,吻上她柔軟的唇瓣。
這晚剩下的時間,他都叫她老婆,溫柔的,急促的,熱烈的,狂野的,好像總也叫不夠,並且要她不斷叫他老公,含羞的,嬌喘的,斷斷續續的,情不自禁的歡叫……
他在她身上有節奏的起伏,她雙手勾住他的脖子,感覺好像,幾乎快夠得著他的心。
“啪”的一聲脆響,幾分檔案,被重重摔到檯面上。
冷眼掃向跟前站著的人,榮梵希冷聲說:“虧你們號稱是國際級別的策劃師,給你們兩天時間,就給我弄出這幾份枯燥的方案,我看著都覺得乏味,我們家老爺子更提不起興趣!重新再弄,一定要讓老爺子高興的,無可挑剔的!”
站在他跟前的策劃師,點頭哈腰:“是,榮少!容我們再好好想想,一定作出一套完美無可挑剔的方案來。”
要為老爺子做壽不難,有很多專業的策劃師,隨便找一個,就可以辦得井井有條,要場面有場面,有細節有細節,但策劃師策劃得再好,也只是過程的問題,不能討老爺子真正開心。
要老爺子開心,要無可挑剔,要預防他媽媽從中搗亂,做到萬無一失……
榮梵希靠在真皮椅子上,頭痛的揉額。
這一次,幸芮萌其實可以像往年一樣,規規矩矩的在酒店設一場壽宴,就可以交差,婆婆要是找茬,她可以找很多理由頂過去,但她還是想讓榮老爺子真正開心,過一次不一樣的難忘的壽誕。
看著電腦上播放的往年壽宴的影集,幸芮萌一眼就看到了榮梵希,在別人面前,一副冷冷的、酷酷的、拽拽的樣子,在老爺子面前,又是一副乖巧的樣子。這人就會裝!
坐在壽星椅子上的榮老爺子,看著一撥又一撥的人到跟前拜壽,與那些人際關係場上半生不熟的人之間的禮節性的交流時,老爺子顯得有點無聊,看到老朋友,或者熟悉的小輩時,才會真正開心起來。整個過程,老爺子對舞臺上的各種表演壓根沒興趣。
幸芮萌戴著耳機,靠在椅子上看著,快要睡著,直到身邊響起楊松的聲音,把她嚇了一跳。
“幸芮萌,一會去服裝廠看設計,你跟我一起去吧!”
楊松大聲說了句,走到幸芮萌身邊,見她的電腦上,播放著榮老爺子大壽的影集,隨口問一句:“這不是榮老爺子大壽的錄影嗎?你上班怎麼看這個?”
幸芮萌趕緊把畫面關掉,拿下耳機,解釋說:“我隨便看看的……”
“榮老爺子大壽的錄影?幸芮萌,你在哪裡找到的,讓我們也看看唄!”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