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潑辣的女人!”凌楓摸了一下被打得生疼的臉頰,目光再次射向邱桃冷豔的臉,定在她紅豔的雙唇上,聲音沉下來,“潑辣的老熟女,正合我胃口!”
邱桃轉身的一剎那,被凌楓抓住手腕,片刻之間,被他推到一邊,背後抵上堅硬的牆壁。
他不由分說吻上她的唇瓣,這個吻帶著報復式的狂亂。
邱桃個子本來就高挑,穿著高跟鞋,幾乎與凌楓同樣高,他不用刻意低頭,就能準確吻到她的唇,所以在她還來不及躲閃,就被他強吻成功。
“渾蛋……”
邱桃忍無可忍要爆粗口,一張嘴就被他趁虛而入。
她抬起腿,準備給他重重一擊,凌楓卻早有所料,用手擋住,按下她的腿。
凌楓改變了策略,對付這種高冷的女人,就不要跟她多廢話,直接用做的。當然,任何時候,都不能掉以輕心,在車上被她一招“九陰白骨爪”襲擊,他差點以為自己要廢了,剛又一不留神,吃了她一巴掌,他把這女人歸為“高危”的一類。
但吻得越來越投入的凌楓,對邱桃還是防不勝防。
突然的一陣劇痛,讓他嚐到了血腥味,她重重咬了他。
“你這女人!”凌楓氣急,痛得放開她。
三番兩次在邱桃面前吃虧,凌楓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
這女人軟硬不吃,刀槍不入,並且處驚不亂,處亂不驚,任何時候都能保持冷靜,作出相對的反應,簡直就是一顆彩繪過的胡桃殼,表面上看著美麗動人,實際上又冷又硬,凌楓給她歸為“高危”一類之後,又在心裡標註一下“高防”,不下重錘攻不破。
正當他準備豁出去,先把她整個人打包走再說,康培陽走到了跟前。
剛才的一幕,落入了康培陽的眼睛,他一隻手搭在邱桃的肩膀上,聲音中氣十足的說:“凌少,邱桃是我的人,請你對她客氣些!”
他聲音不高不低,不急不緩,讓人聽著,卻是警告的意味十足。
凌楓沒有被他的氣場壓倒,揚起嘴角,邪魅一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只要鋤頭揮得好,不怕牆角挖不倒,她現在是你的人,以後也可以變成我的人!”
對這前言不搭後語的話,邱桃忍不住哼了一聲,表示極其的不屑。
“糾纏我的人,對你沒有好處。”康培陽再次警告,聲音冷了下來。
不想康培陽在這裡與凌楓鬧翻臉,邱桃挽上康培陽手臂,拉他離開:“康二少,這是我的自己事,我能處理好。”
看著他們親暱的背影,凌楓若有所思。
康培陽的一句話,在他腦海裡迴響:我的人!
他說邱桃是他的人,沒說是他的女人,是不是意味著,那顆堅硬胡桃殼,真的從未被攻破過?
這麼一想,凌楓不禁有點小期待,期待攻下這顆核桃的一天,要她臣服在他的西裝褲下!
大廳裡,顧奕欒和榮樂思跳舞之後,各自拿了一杯酒,碰到紀躍馳,顧奕欒直接與紀躍馳碰杯,說了聲:“紀先生,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紀躍馳若有深意一笑,與他碰了一杯,一飲而盡。
以為是在生意上合作才這麼說,榮樂思沒有多想。
紀躍馳說回頭找幸芮萌的,目光尋遍整個大廳,沒有看到她的影子。
第一支舞結束,榮梵希覺得大廳人多空氣不好,不宜久待,也擔心幸芮萌累著,就和她先離開。
看到停車場裡很多豪車一輛挨著一輛,極其炫目,幸芮萌感嘆一句:“那些車,好酷哦!”
“那有什麼。”榮梵希不以為然,倒車從哪些豪車前面駛過,“你喜歡那種型別的話,我可以換一輛更炫酷的。”
幸芮萌對榮梵希的品味不敢苟同:“安少的是藍色的法拉利,凌少的是黃色的蘭博基尼,就你地是黑色的賓利,看起來好死板,看起來像老頭子開的車!”
老頭子?榮梵希皺眉,對她的評價,也不敢苟同:“你們這些頭腦簡單的女人,就愛追捧開法拉利和蘭博基尼的輕浮男人。我這賓利,是低調內斂,成熟有深度!”
有夠自戀的!低調內斂,成熟有深度?明明就是死板好不好!要說低調,康培陽那麼有錢,卻開一輛輝騰,人家那才叫低調!
要說開法拉利和蘭博基尼的男人輕浮,純屬黑人家,說凌楓輕浮還差不多,至於安銘賢,人家安大才子,跟輕浮兩個字壓根就不沾邊!
想著,幸芮萌忽然笑起來:“榮少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