剔別人對我的態度的話,那麼這次我是沒有資格做這樣的事情的。
原本以為會是隻有我與展斌,沒想到外出求學的展卉學成畢業回來了。
“你要住在這裡?”我看了一眼悶不吭聲的展斌。
“是呀?哥哥特意讓我過來住的,怕嫂子你一個人寂寞。”
“我想……你可以直接叫我若芙,我和你哥哥已經離婚了。”
“離婚?”展卉似乎大吃一驚,“哥?你不是說不會和大嫂離婚的嗎?你不是說華鈴姐的事情只是製造出來的煙霧嗎?為什麼還和大嫂離婚?大嫂有什麼地方不好,你要和大嫂離婚?”展卉越說越火大,要不是因為手裡還抱著舒言,估計人都要站起來了。
過大的力道和展卉因為激動而繃緊的肌肉,讓舒言覺得不舒服的扭扭身體。重新尋找了一個舒適的位子後繼續呼呼大睡,小嘴還吧嗒吧嗒了兩下。已經有五個多月的舒言,此刻早就脫去了剛出生時的紅潤,而是粉嫩嫩白白的一團,肉呼呼的臉蛋,肉呼呼的手臂,肉呼呼的小腿,整個人都是肉呼呼的,這還是住院這一個星期瘦了一點之後的結果。
“不是我要求離婚的?”展斌抿著唇,有些不甘願的回答。
“不是你要求離婚 的,難道說是大嫂要求離婚的不成?”展卉依舊盯著展斌,分明是不相信展斌的話。或者在她看來沒有會主動要求和展斌離婚的。
“展卉,是我主動提出的。”我從展卉手中接過了舒言,交給一旁的保姆。
“大嫂?”展卉回頭看了我一眼,眼中有些不能理解。
我回以一個淡淡的笑容。
展卉似乎相信這件事情的真實性,但是回過頭看向展斌時,臉色卻依然沒有緩和,盯著展斌的目光依然帶著譴責。
“就算是大嫂提出來的,也肯定是大哥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不然大嫂怎麼會要求離婚。”
展斌陰沉著臉不說話,在看了我一眼後乾脆進書房處理公事去了,最近一個星期的公事,都是電話聯絡處理的,還有很多必需要他親自簽字的檔案擠壓著。至於T市那邊的分公司,則全權丟給了那邊的經理負責,反正那邊本來就是展斌玩票性質的。
展卉還想追上去詢問,我連忙拉住了怒氣衝衝她。看來展卉是被她的哥哥姐姐保護的太好了。還是一個單純而熱血的女孩,會為了自己認定的事物不怕與強權做鬥爭。當然目前這個強權是她哥哥,但是我絲毫不懷疑,如果不是,她也敢直面痛述他人的錯誤。
“大嫂……”
“叫我若芙吧?”我笑著拉她坐下。
“若芙姐,為什麼要和大哥離婚,大哥雖然看上去冷冷的酷酷的,但其實是一個溫柔的人,而且一旦用情肯定很專一……”
為什麼最近老是有人和我說,展斌是個溫柔的人,是痴情的人。為什麼我卻橫看豎看,一點也看不出他哪個角落裝著痴情和溫柔呢?
“若芙姐是不是還在為華鈴姐的事情生氣?可是哥不是說上次把你找回來的時候,已經把事情解釋清楚了嗎!”展卉眨著大眼睛看我,不知道為什麼我被看得一陣心虛。
“你和大哥離婚了,那小舒言怎麼辦?他還這麼小,不管離開誰都不太好呀!”
“你哥不願意把舒言讓給我。”我說的有些理所當然。
“……”展卉有些不相信的看著我,眼裡之前對我的同情似乎轉變了,多了一絲的譴責。
不知道為什麼在這樣的目光下,我有些心虛。舒言,我捨不得他,但是我從來沒有想過,展斌是不是和我一樣捨不得他,一樣那麼愛他。
雖然我是在不得已的情況在下放棄他,但在眼前這個甜美純真的女孩看來,是我狠心的拋棄了舒言。不管這件事情的是非對錯,不管我拋棄舒言的理由是什麼,在她看來我們原本可以一家三口和和美美的生活在一起。
“舒言……”我不知道應該怎麼說,說我任何的捨不得?這樣的話我自己聽起來都覺得蒼白無力,我不禁問自己,難道說我真的為了自由把他拋棄了?難道我其實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在乎他?難道說我真的是一個自私的人,只是我自己一直沒有發覺?
不,不是這樣的,絕不是這樣的。我緩緩的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展卉。
“若芙姐……你怎麼了?”
“展卉,你對你哥哥瞭解多少?你對你的父母又瞭解多少?而且對於華鈴的事情,我不知道你哥是怎麼和你說的,但是我想說我不信。我不信你哥說的話,他說的每一句話我都需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