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震耳,樹木給風雨吹得沙沙作響,見雨水打在野芭蕉上,發出動聽的聲音。
“柳三劍看著看著,便睡著了,也不知過了多久,他給一個雷鳴聲驚醒,只見自己身上多了一件衣服,還發出淡淡醉人的香氣,原來是她的衣裳,他不由轉身看了她一眼,沒想到她也在看著自己,她眨眨眼,你別感激我,也別亂想,是因為我太熱了,所以才給你蓋的。
柳三劍卻說:我又沒有說要感激你!也沒有亂想,是你一相情願罷了。”
甘玲聽了,大怒,你、你、你有種。
“柳三劍搖搖頭不理她,這下她更火了,你搖頭是什麼意思。”
柳三劍說道:沒有意思。
甘玲說:你一定有,你快說,為什麼搖頭。
柳三劍說:你煩不煩人,都說沒有,我真不該帶你來,這樣我連藥都採不到。
甘玲大怒,你說什麼。
“我說下次我搖屁股不搖頭。”
甘玲一聽,“卟哧”的一聲大笑,也就不再追問。
柳三劍說道:“你怎麼不睡了,現在才半夜呢?外面還下著大雨,要不我就捉只山雞回來做叫化雞。”
甘玲笑說:你會做叫化雞。
“是的,我不但會做,還會做出很好吃。”
甘玲笑了,自己吹自己,你就吹牛吧?
柳三劍皺皺眉,笑了笑,看著外面大雨,不作聲。
“甘玲見他只是笑笑,並沒有反應,便笑說:怎樣,是讓我說中了吧?”
柳三劍又看著她笑了,色迷迷的笑著,還走了過去。
“甘玲一驚,你、你、你想幹嘛,你別過來,你想和我做、做什麼,說完,她便閉上眼睛似乎在等待。”
柳三劍走到她身邊,見她秀髮烏黑好看,便用手摸了摸她烏黑的秀髮,她似乎有緊張,粉紅的嘴唇微微張開,雪白的牙齒粉紅的舌頭露了出來。
“可是柳三劍只是摸了摸她的秀髮,便說:你睡了那麼久,也該到你在山洞口守護,讓我也睡一下了吧?”
她睜開眼,臉頰紅到耳邊,一巴掌打在他臉上,便站起走到洞口坐下。
“這下,輪到柳三劍感到莫名其妙了,他並不知道,剛才只需要輕對著她嘴唇親一下,便可慢慢和她發生關係,只是他不知道罷了,哦,你為什麼打我,真是不可思議。”
甘玲罵說:我不跟你這種笨蛋說話,簡直是個大傻瓜。
“柳三劍又是莫名其妙,但他可也不想知道她為什麼打自己,他只想睡覺,藏在石板上,不久便睡著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醒來,外面已天亮,也不下雨了,但是甘玲不見了,他起來叫了幾聲,沒見有人回答,正想出去找她,就見她回來了,她手上拿著一隻白兔和一些野果子,柳三劍見了高興說:有兔肉吃了。”
甘玲說:你看它多可愛,我們還是別吃它,把它放了吧?
柳三劍皺眉說:它一點都不可愛,吃了它才可愛,不吃它,我們可就受餓了。
甘玲笑說:“餓不了你,我們可以吃野果,野香蕉,也能吃飽。”
“柳三劍嘆氣說:好吧?這兔子的命真是比我好,我先去洗臉。”
倆人吃過野果之後,便往深山深谷走去,一邊走一邊採藥,也採得差不多了,他們走著走著,柳三劍驀然說道:不好,這裡陰森,腥味好大。
“甘玲也用鼻子聞了聞,什麼也沒聞到,說:什麼腥味,我怎麼聞不到的。”
“是蛇身上的腥味,而且還好多。”
“甘玲一聽是蛇,嚇得全身發抖,那我們快走吧?別進去了,好嗎?”
柳三劍苦笑,好是好,只是我們想走,已經遲了,它們正在向我們進攻。
“果然,不久便出現上千條毒蛇把倆人圍了起來,”
甘玲早就嚇得一下跳上柳三劍懷中,她雙細腿緊挾著他腰間。
柳三劍笑說:“你用不著這麼害怕蛇吧?”
甘玲嚇得面無人色,我什麼也不怕,就是怕蛇,我們怎麼跑到蛇窩來了。
“柳三劍也不明白,不過他看了看那些蛇,有不少很利害的害蛇,其中有硬鐵絲,金包鐵,銀包鐵,青竹蛇,還有沙漠上的響尾蛇和世上少有的雙頭蛇和赤練蛇。
“柳三劍笑了,看來我們真的走入蛇窩了。”
“甘玲怒說:你怎麼還能笑得出來。”
柳三劍更是大笑說:我怎能笑不出來,要不是走入蛇窩,你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