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鼻樑骨給踢斷了,鼻血頓時就流了下來。但是這黑衣男也是個漢子,凡文知這兩腳,一般人都受不了,這男人除了最初吭了一聲,後面一點聲音都沒發出來。
門板上的女人拼命的掙扎,奈何嘴裡塞著東西,叫不出聲來。
凡文知當即上前,提起男人丟在一邊,一會再收拾你。然後扯掉女人嘴裡的布,還沒來得及問,女人就先叫起來了,“凡文知,快,求求你,快點去救救孫明。孫明被這人給抓走了。你快去救救他。”
這女人竟然是孫明的老婆,沒想到會在這裡,更意外的是兩夫妻竟然落在一個人的手裡。此時黑衣男趁著凡文知愣神的時候,竟然突然跳起來,衝著窗戶就跳了下去。
“靠,這小子不一般啊!”凡文知大意了,以為有了那兩腳,那人是跑不動了。沒想到此人如此牛叉,不光從三樓跳下,竟然還毫髮無傷的跑了起來。凡文知冷笑,當即扯斷孫明老婆身上的繩子,說了句:“你兒子讓我來找你們兩口子的,你趕緊報警。我去追人。”說完,不待對方的反應,當即從三樓跳了下去。
孫明老婆驚聲尖叫,託著受傷的腳來到窗邊,已經看不到兩個人的身影了。愣了一下,趕緊離開這裡才是要緊的,對,還有孫明,她要去找孫明。還有報警,對,趕緊報警。
凡文知追著黑衣男跑了出去,凡文知倒是一點不急,追在後面,他倒是想看看這傢伙究竟要跑到什麼地方去。反正人已經被他鎖定,跑不出他的手掌心。跑了一段距離,凡文知就發現這傢伙體力不是一般的好,那速度快趕得上飛人了吧。
黑衣人一看沒法擺脫凡文知,乾脆轉彎,往鬧市區跑去。凡文知冷笑,此人打的主意他清楚的很。也不想跟他玩了,乾脆利落的用精神力禁錮住此人。黑衣人被禁錮住,完全動彈不了,一臉驚懼的看著走到他面前的凡文知。
“你是誰?放開我!”聲音極其嘶啞,像是從破爛的風箱裡發出的聲音一樣,毫無生氣。
凡文知笑,笑的很得意,乾脆的踢了一腳男人的小腿,說:“挺能跑的,不過算你倒黴,遇上我了。”突然伸手摘掉男人頭上的帽子,整張臉露了出來,很普通的相貌。唯一不普通的是眼角有道傷痕,看樣子好像有很多年了,不知道是怎麼弄上去的。還有就是他的眼神,真兇殘,一般人都沒他這手段。
“放了我!”黑衣男倒也乾脆,猜測出凡文知不是警察,就直接提要求了。
凡文知繼續笑,“我為什麼要放了你。像你這樣的殺人犯,就該直接槍斃了。”
見談不下去了,黑衣男乾脆不吭聲。凡文知也不在意,就是有點好奇,“孫明兩口子跟你不認識吧,沒得罪你吧,你幹嘛要說殺他們?”
黑衣男先是昂著頭,不說話。凡文知也不急,就等著。過了幾分鐘,黑衣男突然說道:“他們該死。你也該死。”
“該死的是你吧。”凡文知一腳將黑衣男踢到在地上,“你是老幾,你是法官嗎?你有什麼資格審判別人是不是該死。像你這種以為自己就是代表了法官,代表了正義的人,才是真正的該死。像你這樣的人,跟那些為富不仁的人,貪官汙吏,濫用職權的人有什麼區別。以為自己是天王老子了,就有權利去決定別人的命運,斷定一個人的生死。你誰啊!你牛叉,你比我還牛叉。啊,老子要不是個守法的良民,現在就結果了你。”
“你胡說,你什麼都不懂,你滾。”不知道黑衣男被凡文知哪句話給刺激到了,大聲的吼叫起來。
凡文知才不管,直接給了他一腳。然後用精神力進入他的身體。在之前,他就覺得這男人身上有熟悉的味道,果不其然,凶宅那頭髮現的連環殺人案的兇手,八九不離十就是這個王八蛋了。即便只是跟死者很短暫的接觸,但是死者的氣息依舊停留在了這個人的身上。最明顯的就是發現的那八具屍體當中的最後一具。哼,這人渾身的血腥味,都快把人給燻翻了。
殺了那麼多人,還敢給老子振振有詞的叫囂,凡文知一想到這個,就來氣。先讓這個男人嚐嚐苦頭再說。黑衣男躺在地上,渾身動彈不得,但是卻奇痛無比,感覺自己好像要死了一般。仇恨的目光盯著凡文知,他一定要將此人剝皮拆骨。
凡文知狠狠的拍打他的臉頰,“小子,你死定了。你這雙手沾了十幾個人的血,你就是死十次都不夠還的。”
“你究竟是誰?放開我。”黑衣男還在做最後的反抗。凡文知乾脆提著他,往回走。如果孫明老婆夠能幹的話,這會警察也該到了。抓住了連環殺人案的兇手,嘿嘿,不知道警察所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