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凡文知摸摸周森的臉,對他說道:“別想了,沒什麼事。以後要是再遇見,就像現在這樣,乾脆罵她一頓。”
周森嘆口氣,看了眼還在客廳裡對著凡瞎子抹眼淚的金秀,說:“你說他們一天到晚鬧的,究竟是為了什麼?這都五六年了吧,又來了。”
“誰知道。女人這種生物實在神奇,你永遠搞不清她們的想法。以後還是少和這種生物接觸。”
說出這麼有感慨的話,周森卻忍不住想笑。可是一想到金秀的事情,一張臉就冷了下來。不得不說,凡文知的話說出了他的心聲。他很早就想這麼衝他們一家吼了,可是他一直忍著,忍著不要徹底撕破臉面。但是現在真的夠了,泥人也有三分土性子。
金秀似乎是懼怕凡文知,始終沒有出來找周森。就是不停的對凡瞎子訴苦。凡文知很不幸,耳力很好,不想聽,那聲音也會自動鑽到耳朵裡。原來是春節時候,周老二不僅將兒子帶回去了,而且還將那個寡婦也帶回去了。這分明就是向所有人挑明,也是狠狠的打了金秀一巴掌。很明顯,寡婦當了幾年的第三者,如今終於覺得時機到了,想要扶正。想要趕走金秀這個黃臉婆。兒子生不出來就算了,周老二這麼多年沒理她,就連每個月的生活費,這半年來也是拖了又拖,就這樣的待遇,換了別的稍微有點骨氣的女人早就離婚了。可是金秀偏不,就是要霸佔著周老二正牌老婆這個位置。
寡婦拿著兒子做籌碼,要求周老二必須離婚,否則滾蛋。周老二早就不待見金秀,自然順水推舟。這下子金秀暴躁了。說我沒兒子,那好,我就把我兒子拉過來給你看看,看看究竟是誰的兒子有出息。於是就有了今天這一出。
兩人沉默的坐在院子裡,對這事凡文知沒什麼好說的,就是一個態度,趕人。他也清楚周森心裡有疙瘩,現在也不好說什麼。再說真讓他安慰人,肯定不行,他不擅長這行。
周桃花連帶周荷花,兩姐妹急急忙忙的過來了。周荷花倒是顯得平靜,只是周桃花的臉色很不好看,像是壓抑著憤怒一般。在院門口衝凡文知兩人點點頭,就進去了。
凡文知和周森沒跟進去,就在院子裡聽她們吵。
周桃花一進去,就大聲叫道:“媽,你跑過來幹嘛?你還有完沒完了。”
“你怎麼說話的,我是你媽。”
“你要不是我媽,我才懶得管你。走了,快點跟我回去,別在這裡丟人現眼的。”
金秀雙手叉腰大罵,“我怎麼就丟人現眼了,你爸要跟我離婚,你們不去找那個賤女人,反倒說你媽丟人現眼。我辛辛苦苦就養出你這樣的女兒,你倒是有出息了。”
“夠了。”周桃花衝金秀大叫,“你要鬧就出去鬧,在別人家裡像什麼樣子。周荷花,叫你來不是讓你看熱鬧的,你別以為你結婚了,這事就跟你沒關了。”
“那你想要我怎麼樣。原本今天要和你姐夫一起去表叔家裡拜年,你一個電話我就來了。現在媽的意思也很明確,不就是想讓周森跟著去一趟。這有什麼關係,周森畢竟也是我們家養大的,即便開了證明,脫離了關係,但是這個事實總改變不了的吧。”
周桃花盯著她,“你這是想把事情鬧大,是不是?當初收錢的時候,你怎麼不說。現在說這些,你在放屁啊!”
周荷花冷哼一聲,“當初勸媽收下那五萬塊的人可是你,我可是一直沒點頭的。”
“你……”
“夠了。”凡文知走進來,“統統給我出去。還是說你們都把我的話當成耳邊風了。這是我家,不歡迎你們,都給我出去。”
“凡文知,有你這麼說話的嗎?凡伯伯,你看……”周荷花看著凡瞎子。
凡瞎子皺了下眉頭,然後無可奈何的說:“我是老了,又老又瞎的,不管事。現在我家裡的事情都是凡文知在做主。他說的話就當是我說的話。”
“走了,你們還好意思留在這裡。人家都趕人了,難不成非得動手趕你們出去才甘心。”周桃花扯著金秀就往門外拉。
金秀拼命的掙,“不行,我不走。我要帶周森去找你爸,我要讓那個野女人好看。”
“媽,你清醒點吧。趕緊跟爸離婚,以後我們好好過日子。你就別再折騰了。”周桃花眼淚都出來了,看上去極其心酸。聽說因為父母的原因,談了多年的男朋友最後也吹了。後來別人介紹了一個各方面條件都不錯的,但是一聽說周桃花家裡亂七八糟的事情後,就打了退堂鼓。這周桃花也是想清楚了,父母這樣子,肯定是過不下去了。乾脆離了,還落得個乾淨。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