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負責任。如此這般批評一通,然後又笑嘻嘻的煮好東西來犒勞凡文知。
吃飯的時候,周森笑著對凡文知說:“吃完飯,我再排練幾次,你再幫我看看。”
凡文知喝著湯,吃著菜,怎麼就覺得自己是吃人嘴軟。苦著一張臉對周森說:“今天能不能放過我?”
周森眼一瞪,顯得很火大,“不行,你必須陪著我。反正你也沒事幹。”
“我去學校。”凡文知腦子轉的快,想到一個理由。
“別騙我了,我給你們研究室的黎師兄打了電話,他說這幾天你都可以不用過去。”
天啦,這還讓不讓人活了。凡文知怨念。此時電話響起,凡文知原本還一副提不起勁的樣子,一看電話顯示是顧東成打來的,立即精神百倍,接通電話,就開始滔滔不絕的顧東成聊了起來。
掛了電話,凡文知笑的一臉燦爛的對周森說:“這次可是真的不行了,顧叔叔剛給我電話,他馬上要開個拍賣會,我得回去一趟。”
周森慢條斯理的吃著飯,淡淡的說:“是嗎?那這樣吧,就現在你給我看看,看看有沒有感覺。我就排個十幾遍就好。”
凡文知當即一臉血的看著周森,就這樣了還來。真要拼命也不用拉著老公我一起吧。這簡直就是活生生的折磨啊!這日子真的沒法過了。凡文知真是怨念叢生。
周森摸摸他的頭,說:“乖,一會給你糖吃。”
凡文知咬他,光給吃糖,太吝嗇了。他要吃肉。
周森推開他,一臉堅定的說,“要命一條,要肉沒有。你不是說你要回去嘛,等我排完了,你哪裡還有時間吃肉。”
“擠一擠總會有的。”
“鬼扯。先看我排練。等排練完了,看我心情吧。”
凡文知咬牙,他今天一定要吃肉,否則難以彌補他這些天受到的摧殘。至於顧東成那邊,等一等又不會怎麼樣。至於凡文知最終有沒有吃到肉,此處不表。
周森忙著各地宣傳,商演賺錢,同時還去劇組。凡文知則飛回了省城。先是回家看看凡瞎子。結果撲空,出去玩去了,要到晚上才回來。於是直接開車去顧東成那邊,先看看這次拍賣會究竟又有什麼新東西過來。
到了拍賣會會場,將東西都過目一遍,確定沒有問題後,凡文知就沒什麼事情了。只要等到拍賣會開始,做個見證就好。站在二樓,往樓下大廳看過去,人已經到齊了,下面的人正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閒聊。凡文知目光隨意一掃,看到個熟悉的身影,微微皺了皺眉頭,楊五怎麼跑來了。
此時顧東成走到凡文知身邊,拍拍他的肩膀,“怎麼樣,最近在B市過的還不錯吧。”
凡文知微微一笑,說道:“顧叔叔,你的格調越來越低了,什麼香的臭的都往這裡拉。就不怕別的客人不買賬,給你難堪。”
顧東成隨著凡文知的視線看過去,也是眉頭緊皺,“你說楊五。哎,你以為我想。人家是貨真價實的黑道分子,他想來看看,說什麼開開眼界,我一個小生意人能推辭嗎?敢推辭嗎?我還想平平安安的活個幾十年。你顧叔叔我,可真不容易啊!”
凡文知笑,“顧叔叔幹嘛把自己說的這麼可憐。我看你紅光滿面,精神頭很好啊!一點都不像受了委屈的。”
“你不懂。我們生意人就是要打落牙齒和血吞,永遠都要笑臉迎人。要是黑著一張臉,誰願意跟你做生意。你看下面的那些人,哪個不是家財萬貫。就好比那個楊五,混黑的,按理說該很有錢吧。我告訴你,其實那楊五在這二十來號人裡面,光輪財富的話肯定是倒數幾個。你看到那位有點胖胖的女的嗎?你知道她是做什麼的嗎?人家是做百貨的,個人財富就比楊五隻多不少。但是誰讓楊五涉黑啊!大家都是生意人,和氣生財。你看他們對楊五還不是一樣笑眯眯的。對楊五這種人,如果避不了,那還不如大大方方的交往。反正不跟他有生意來往就行了。”
凡文知笑著點頭,顧東成說的他當然都明白。這是從私人感情上來說,很不待見這位楊先生,真的難以讓人有好感。再加上兩人本身還有過節,雖然貌似那一頁已經被接過。但是凡文知這人就是愛記仇,對於威脅過他的人,在沒得到懲罰前,他都會記得。這位楊五還有好幾十年可活,凡文知也不會做多餘的事情,他就等著,等著他斷子絕孫,有命活,沒命享。
此時樓下的楊五也看見了凡文知,端著酒杯衝他打招呼。凡文知回了他一個笑,跟著顧東成一起下到一樓。
拍賣中場休息,楊五走到凡文知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