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張總就是喜歡開玩笑,沒事,你們先下去,我打個電話就來。”林熹若無其事的笑著說道。
酒店是泯州最好的,包間雖不說最好,但在泯州大酒店裡也是排得上號的,酒和菜更是沒話說,但飯桌上人的心情卻很壓抑,大有你吃你的,我吃我的意思。
由於林熹的加入,別說以張福為首的福樂居的眾人,就算是羅亞歐也很是拘束,這當中的原因,大家心知肚明。
張福看著林熹怎麼看怎麼彆扭,他覺得如果他遇到這樣的場合,就算有天大的不滿也不會跟在對方後面過來,這不是自取其辱嗎?
看到林熹雲淡風輕的和羅亞歐有說有笑的,張福的心裡很吃了一驚,他暗想道:“別的不說,從現在的表現來看,這小子可就要比我高出一籌,難怪東盛這麼短的時間,就能搞得如此大的動靜,之前還真是小看他了。”
林熹表面上看上去雖然很淡定,但心裡卻是火急火燎的,透過羅亞歐此時的表現,他不難看出他剛才和張福的交流應該是很愉快的。如果不是他及時趕到的話,怕這次真的要被福樂居半路截胡了。
現在儘管他人坐在這兒,羅亞歐也與其有說有笑的,但對方心裡究竟是怎麼想的,他心裡可是一點底也沒有。
林熹現在最期望的就是事情能按照他期待的發展,不過就算有趙慶明的秘書強勢介入,那個問題是不是能迎刃而解,他心裡還是一點底也沒有。
想到已把羅亞歐在泯州大酒店的訊息透露出去了,林熹的心裡稍稍安定了一些,目前這種情況下,他能做的也就這麼多,其他的則是他無法左右的,只能順其自然了。
盡人事,聽天命!
看到林熹的臉色不對,張福立即說道:“林熹,看上去興致不高呀,是不是有什麼心事,要是有事的話,你可以先去辦,羅總這邊,你放心,我會陪好的。”
“感謝張總的關心,現在陪好羅總就是我們東盛的頭等大事,我能有什麼事呢,我只是在為張總擔心,你和福樂居不會有事吧?嘿嘿!”林熹一臉壞笑道。
張福聽到林熹的話以後,把臉往下一沉,怒聲說道:“林熹,我可是好心,你不領情也就罷了,怎麼反過來咒我呢?”
林熹聽到這話笑著說道:“張總,我只是和你開個玩笑,你怎麼還當了真了,莫不是你真做了什麼虧心事不成?”
羅亞歐聽到兩人之間越說,言語越尖銳了,連忙打圓場道:“我說二位,今晚我們就只喝酒不說其他的,你們看怎麼樣?”
林熹雖然對張福恨得不行,但羅亞歐的面子,他還是要給的,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後端起酒杯衝著羅亞歐說道:“羅總,你遠道而來,而我們東盛又出了這樣的事情,真是抱歉呀,我在這就借花獻佛了。”
說完這話以後,他便一揚脖子,將杯中酒全都倒進了喉嚨裡。
羅亞歐見狀,也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說道:“林總,今天太晚了,明天一早我就到你們東盛去,你那邊沒什麼問題吧?”
儘管之前和張福相談甚歡,但羅亞歐也沒有忘記給東盛面子,所以才有瞭如此一說。
林熹當然明白對方的意思,笑著說道:“羅總,東盛隨時隨地都歡迎你過去,絕對沒有任何問題。”
“好,好,那就一言為定了。”羅亞歐笑著說道。
張福聽了兩人的對話以後,儘管心裡覺得好像被茅草堵住了一般很不舒服,但羅亞歐畢竟是衝著東盛來的,他能從中分一杯羹就很不錯了,怎麼可能將對方生生的擠走呢!
想到這兒以後,張福的心裡也就釋然了,他也藉機舉起酒杯,笑著說道:“羅總的誠意十足呀,那我也幹了,我們福樂居同樣隨時隨地歡迎羅總光臨指教。”
林熹將張福的話聽在耳中,不由得暗皺起了眉頭,有這死胖子的摻和,他要想從這筆生意中撈到大魚的想法有點不現實了。
儘管如此,林熹也打定主意要和張福死磕下去,這不僅是掙不掙錢的問題,更是東盛爭取獲得和福樂居平起平坐的問題,馬虎不得。
羅亞歐將兩人的話聽在耳中,心裡開心至極,從見到張福的第一眼,他心裡就打起了讓雙方死磕,他從中漁利的想法,一頓飯還沒有吃完,這個想法就實現了,他當然很是開心。
就在三人都在打著各自的如意算盤之際,耳邊突然傳來了篤篤的敲門聲,張福的臉色一沉,衝著站在一邊的服務員說道:“這是怎麼回事,我好像沒有邀請別的客人吧?”
站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