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的大少究竟是爆發還是滅亡呢?”
秦武光聽到錢程的話後,先是一愣,隨即輕聲壞笑道:“哥,無論他是滅亡還是爆發,和我們都沒有任何關係了,你說是吧?”
錢程聽後,也笑著說道:“對,他怎麼樣和我們一點關係也沒有,天要下雨孃要嫁人,隨他去吧!”
說完這話後,錢、秦兩人相視一笑,然後一起往出口處走去。
車太健此時憤怒到了極點,從錢程和秦武光身邊走過的時候,他的雙手都緊握成拳,眉頭緊鎖,呼吸異常急促,恨不得生吞活剝了這兩個落井下石的小人。
儘管心裡很是憤怒,但車太健並沒有被其衝昏頭腦,他知道現在不是和錢程等人計較的時候,他的當務之急必須先把老爸的醫藥費交了,否則醫院要出面攆人了。
車太健去收費處交了錢以後,才往車曉儒的病房走去。
應天軍區總院和其他醫院一樣,病房也是分三六九等的,按說以車曉儒應天大學副校長的身份,他該住在上等病房,但華夏國有句老話,落草的鳳凰不如雞,說的就是車曉儒現在這種情況。
這是一個六人間的病房,車太健幾乎屏住呼吸穿過前五張病床,才來到他老爸的床前。病房的位置雖然最靠裡面,但還在有一個窗戶,車太健走過去迅速把窗戶開啟,這才使得病房裡的氣味好了一點。
車太健開啟窗戶的動作驚醒了車曉儒,或者他根本就沒有睡著,只是閉著眼睛羞於見人罷了。
車太健看到老爸醒來了,連忙彎下腰低聲問道:“爸,你怎麼樣?”
儘管問這話的是自己的兒子,車曉儒的老臉上還是有點掛不住,雖說那個部位火燒火燎的疼,他還是搖了搖頭說沒事。
車太健也感覺到老爸說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很不自然,他有心想安慰對方兩句,可一下子又不知該怎麼開口。
父子倆相對無言,過了好一會兒,車太健才伸手指了指病床旁的凳子,低聲說道:“小健,你坐,爸有點事情和你說!”
車太健聽到這話後,忙不迭的在凳子上坐下,低聲說道:“爸,你有什麼事就說吧!”
車曉儒剛準備開口,一眼瞥見其他病人的家屬正在往這邊探頭探腦的觀看呢!
車曉儒的蛋蛋被踢爆的事情在病區裡已經傳開了,和他同病房的人近水樓臺先得月,不時有人往他這邊張望。車曉儒剛才閉上眼睛,也是因為這點。
車曉儒衝著兒子做了個手勢,示意他幫其把簾子拉上,這樣別人就看不到他了。這麼做雖有點掩耳盜鈴的意思的,但這對於自尊心倍受打擊的車曉儒來說,也是不錯的安慰了。
車太健起身拉上布簾,然後又回到之前做的小凳上坐好。他怎麼也想不明白短短一天不到的時間,老爸怎麼會變成這樣的。雖說周圍的傳聞很多,他還是覺得這當中另有隱情,否則,以老爸的精明,事情絕不至於到這一步。
看到兒子的表現以後,車曉儒感覺到了一絲欣慰。人都說,老婆是別人的好,兒子是自己的好,車曉儒用他的經歷充分印證了這句話的正確性。
“小健,這事老爸確實做錯了,希望你能原諒我!除此以外,爸還想告訴你,這事和一個有關,若不是他,老爸也絕不會落到眼下這步田地。”車曉儒一臉恨恨的說道。
正文 第 659 章 搶先一招
車曉儒作為一個父親,在車太健的眼中,一直是神一般的存在。這也是他出事以後,車太健在胡玉梅那軟磨硬泡,也要要錢為其交醫藥費的原因所在。
儘管如此,聽到這話後,車太健還是低聲說道:“你說的姓王的吧,我覺得這事似乎也怪不得他,畢竟你……”
車曉儒儘管臉老皮厚,但聽到這話後,臉上也露出了幾分訕訕之色,不過他很快就將這掩飾了過去,沉聲說道:“我說的不是姓王的!”
車太健聽到這話後,臉色微微一變。聽到老爸剛才那話後,他便下意識的以為說的是王國舉,畢竟是對方那一腳才使其躺在這的。現在聽老爸說竟另有其人,這讓車太健如何能不吃驚呢!
“爸,你說的是?”車太健低下頭壓低聲音問道。
車曉儒聽到兒子的問話後,咬牙切齒道:“一定是那姓林的小子使的壞,否則這事絕不會發展成這樣!”
車太健聽到這話後,大吃一驚,下意識的脫口而出道:“姓林的小子,你是說林……林熹?”
這段時間車家父子之間,沒少提姓林的小子,車曉儒一說,車太健的心裡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