暄身後,邊走邊跟流暄聊天,“那種藥是抹的?”
流暄笑著應一聲。
我說:“是那個人……”我眯一下眼睛,指的是那個滿身草藥味道的年輕人,流暄挑了一下眉,表示自己能聽懂。
我接著說:“是他做的藥。”
流暄領著我,“不是,是我做的。”
我說:“你做的?”想了想,“也需要把衣服剝開才能抹上去吧!”那樣地話,還是會疼啊。
流暄微笑不說話。
進了屋,兩個人還是像連體嬰兒一樣,他走到哪裡,我跟到哪裡,他拿出一些棉花和白布,還有各種瓶瓶罐罐,然後他依舊握著我的右手,開始看我的傷勢,我緊張地縮手。他捏著我地手指,安撫我,還抬起頭衝我笑,“要吃東西嗎?”
我的眼睛離不開自己地傷口,一邊看著一邊問,“什麼?”
流暄從懷裡掏出一個小荷包,“吃糖。”
我伸手去接,好,吃糖,省得一會兒疼地咬牙,一直手結果荷包,上面還打著扣,我就去笨拙地去奮鬥那拴著的線繩。
等我把它弄開了,從裡面拿出糖放到嘴裡,再看向自己胳膊地時候,嚇了一跳,傷口已經被清理好,上面抹了淡黃色的藥膏,流暄壓了一些棉花在上面,正準備纏白布。
我說:“怎麼,怎麼。”
流暄說:“疼嗎?”
我搖頭。
流暄說:“雖然不疼,但是也不能隨便活動,傷口還是在那裡,而且等藥勁兒過了,還是會疼的。”
我剛準備大笑的臉,迅速軟下來,“過了藥勁還會疼?那……”
流暄說:“藥勁兒過了還可以再抹。”
我再度欣喜,“那,能不能把這個送我一些。”
流暄笑笑,“不行。”
不行,嘎,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