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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己像一塊浮木一樣在江河裡漂流卻不懂得去眷戀身邊的一切。接近我懂,卻不懂得用

用心,是流暄教我的。可是用了心又如何,最後關頭我還是管不住自己,我把劍刺入了流暄的胸膛。

刺入的那瞬間,我知道什麼叫痛苦。

痛苦其實好像是一種玩笑,你覺得最不可能發生在你面前的玩笑。。遙遠地好像是一個謊言,你會想笑,精神渙散。自己如行屍走肉。

流暄受傷離開江陵城之後,楚辭蹲在我面前看我的表情。讓我訝異地是,自己什麼都沒想,竟然在數地上的血滴。從此以後,一切都好像是夢,而我活在了夢中。

一個在你面前說過喜歡你地人。一個緊緊擁抱過你的人,一個親切地叫你美人師父地人,有一天,把冰冷的劍鋒刺入你的胸膛。

這樣的人,有一天再出現在你面前,你會如何,你還會相信她喜歡過你,愛過你?你還會相信她每個表情,每個動作?

你就算是不殺她。也會跟她保持距離,因為你不知道她又給你帶來了什麼。

我想如果有一天,我和流暄再見面他不會再給我笑容。他會皺眉頭,抽出身邊的劍。即便是這樣也沒關係。我會緊緊地抓住他地衣角。即便他會甩開我。我也會仔仔細細地把他再看一遍,永遠深刻在腦海裡。

楚辭說:“你做的很好。你差點殺了流暄。你記不起來了,但是大家都看到了,”他眨眨眼睛,“金宮殿下,你再最冷靜的時候,做了一件大事啊,從此以後,我讓所有人,每天都崇拜你。”

我沉默了,看著飛舞的月桂花,覺得自己很冷。

楚辭說:“下一次他見到你會怎麼樣呢?你們會不會自相殘殺?你想去找他嗎?你去找他吧。”他笑的興奮,好像是要開始另一場遊戲。

楚辭說:“我告訴你一件事,流暄可能不是流瀟的兒子。”笑的邪惡,“我們抓流瀟一家的時候,在屋子裡發現了他兒子流暄,大家沒見過流暄長大以後什麼樣,只是因為他脖子上帶著刻著流暄名字的玉,而認定他是流暄。流瀟那隻老狗如果能生出這樣地兒子,他會那麼容易就被我弄死嗎?所以流暄有可能是一個無辜的替代品,我被流瀟那隻老狗愚弄了。可是流暄從哪裡來,他的真正身份是什麼呢?他爹他娘都是什麼樣地人?他們全家會不會都很好玩,至少比江陵城中的人好玩吧!”

流暄不是江陵城中地人,沒有流著江陵城中人不正常地血液,我很高興。流暄會完全跟江陵城脫離,他會有自己的生活。

這樣很好,我笑。

楚辭說:“呦,笑得跟白痴一樣。姐姐說:“本來該學武地人是我,我故意從樹上掉下來,摔壞了琵琶骨,讓你代替我學武,我一直都自私地想要自己得到自由和幸福……現在該是你追求幸福的時候了。”姐姐笑笑,“你教我,讓我跟著自己的心走,放縱一次,讓我突然出現在白硯面前,跟他聊天。那天晚上我們談到人生,談到愛情,談到你和流暄我笑,“姐姐每一次回來都把這些講給我聽,真實地讓我覺得自己親身經歷過一樣,你初次遇見白硯,你跟他談天。我想如果有一天,我假扮成你出現在他面前,他一定分辨不出。”

提到白硯,姐姐臉上出現了美好的表情。她說:“去吧,去找他吧,他會好好保護你,讓你從此以後脫離這個地方。我低下頭,我說:“他被我騙怕了,我說喜歡他,愛他,還要殺他。我出現在他面前,他只會砍了我的脖子。”我吐吐舌頭。

我把流暄所有的東西搬到我的寢宮裡,還在走廊上修了一個大大的魚池,每到夜晚,我都會坐在窗臺上看著遠方。

我的手裡是流暄用彩色的石頭捏成的小動物,我用手指去描繪石頭的輪廓,去想當時流暄是怎麼捏的它們,他是什麼樣的心情。

流暄離開江陵城以後,外面一直陰雨連綿,他曾說要造一座殿送給我,就用我的名字金宮。現在他做到了,我卻不能去看。

有幾次我想不顧一切去找他。可是我聽到他下了命令,“金宮裡永遠不能提到那個叫金宮的人,見到金宮殺無赦。”

也許一輩子就會這樣了吧,失去的永遠都找不回來。

我咧嘴笑,笑容格外的美麗,垂下來的另一隻手去拿身邊的酒瓶,喝的酩酊大醉,看著夜空,緊緊捂著自己的嘴唇,我彷彿看見又看見了流暄,淡淡的月光下,他站在那裡細長的眼睛,灼灼夭夭盡光華,空中舞動的長衫,彷彿如千道霞光染紅了天際恍若月桂樹上血紅的花朵,蠱惑著,讓人痴迷。

我突然張大了嘴巴喘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