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近看更美,如果“她”不要一直動。
起碼有四、五萬的千元紙鈔在面前晃動,彈鋼琴的修長十指頓了一下,以凌厲的冷眸橫掃睇視,透過粗框眼鏡給予勾魂攝魄的一擊。
醉酒的客人忽覺頭頂一陣發毛,握鈔票的手抖了抖像是癲瘸發作,灑落了一地藍紫色紙鈔,頓時酒醒了一大半,企圖調戲的手往回縮。
那冷是當頭淋下呀!一度戰勝酒精濃度,令藉酒裝瘋的鬧事者萌生怯意,不自覺地倒退兩步。
但人要那麼老實不就天下太平、國泰民安、風調雨順,人間和樂得如同香格里拉。
一瞬間的駭意退去之後,酒膽又凌駕一時的退卻,酒客醉眼迷濛的當是眼花,色字當頭加上九分醉意,不吃兩口豆腐哪對得起自己,美人當前不拿出男子氣概怎成,豈不是被人瞧扁了?!
淫意掛上嘴角再度走上前,不穩的身子搖搖晃晃,不理同伴的勸阻他伸出鹹溼手……
“啊!痛……痛呀!你……你是哪個道上的混小子,敢……敢打擾老子的興……興致……”
削薄的發顯得酷勁十足,一張帥得令女人尖叫的俊顏堂然登場,明亮的雙眸狠瞪不知好歹的酒客,一腳踩上那隻惹人厭煩的賤掌。
“混維也納森森,你想嚐嚐真正痛的滋味嗎?”腳下略一施壓,殺豬似的嚎聲立起。
敢在她的地盤上耀武揚威,簡直是上墳場挖土,存心埋了自己。
“你……你是誰……我叫老闆趕……趕你出去……”錢呢?他要用錢砸死“他”。
在身上東摸西摸的酒客渾然忘了紙鈔早掉滿地,怎麼也想不透他的錢為何不翼而飛。
帥氣的女孩一把拎起他衣領要他瞧個仔細。“我是這間酒館的酒保,你最好把我給認清楚,我最恨酗酒鬧事的瘋酒鬼。”
就像神力女超人一般,她以一己之力將重達八十公斤的大男人拖向門口,門上的風鈴發出叮叮噹噹的輕脆響聲,彷彿好笑的說著:謝謝光臨。
叩!叩!兩聲下階梯,她不直接把人丟出去,而是相準了垃圾堆方向用力一踹,準確無誤地將人踹進半開的黑色垃圾桶,半個身體倒栽蔥地在桶裡喊救命。
拍拍兩手甩掉汙穢似,她不屑的冷哼。
“Hermit,你也太狠了吧!人家不過喝多了一些。”可憐喔!下回得提醒他隨身帶包芳香劑。
今天的垃圾桶裝了什麼呢?他得好好的想想,除了菜渣、魚骨頭外,好像多了過期的酸菜和浴室用品──一團一團擦過屁股的。
“你同情他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