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滑舌。”九兒從欄杆上下來,嗔她一句。
香令還是微笑,九兒望著人去燈滅的御花園說道,“走吧,他們也走了。”
“是。”香令規規矩矩地走在她的身側,“奴婢剛剛真是好緊張,真怕被人看到。”
“你在江如練身上下了很多功夫?”九兒轉頭問她。
香令搓著兩隻手,隨即笑著點頭,眼裡真誠極了,九兒看不出一絲一毫其它。是不是宮裡每個人都戴著人皮面具,公子策如是,雲蘇如是,現在連她自己的宮女她都不曾看透。
明陵王公子冶大壽這天,公子策早早地等候在華昭宮,九兒這才知道公子策也會去給明陵王賀壽。
內殿裡九兒看著香令忙碌地翻找著衣裳,不時問她,“娘娘,穿這件鵝黃的怎麼樣?太子穿的是朝服,娘娘穿這身足以相襯。”
想起公子策身上那襲象徵天子之色的朝服,金黃奪人眼目,玉冠綰髮,舉手投足間便是皇室的至高無上,九兒突然間明白為什麼不喜黃色的雲蘇六年後會變得時常穿鵝黃的裙裳,只因足以相襯四個字。
“不必了。”九兒淡淡地說道,走過去挑出一件蘭花紫的衣裳說道,“我穿這件。”
香令有些愕然地看著她,隨即替她更衣換上,大氣雍容的顏色倒也沒襯得她特別纖瘦,衣裳線條如行雲流水,有種別樣的美。
九兒走到公子策面前的時候,公子策看著她一身蘭花紫有片刻失神,隨即低下眼睫覆下所有的心思,連衣裳上都要與他天差地別,也許真如她所說,他們早已南轅北轍。
————————————————————————————————
昨天中午輸液的時候,我把筆記本搬床上想看看劇,結果不懂怎麼針孔那邊腫了起來,只能把給我扎針的老醫生又請回來扎一次。啊嗚,我媽說我亂動把本本沒收了,於是我躺在床上又過了昏昏沉沉的一天……嗯,不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