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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軍,是賢王殿下送來的加急信函,請您過目。”

龍傲池當即拿過信函,丟下烙鐵,草草吩咐了一句:“這兩個記號都打上,老規矩不必特殊。”

龍傲池拿著信函沒有走出兩步,就聞到一股皮肉燒焦的味道,伴隨著歸瀾痛楚的呻吟不絕於耳。她狠下心沒有回頭,繼續大步向前。她告誡自己,不能因小失大,不能被“美色”所迷。然而她終究還是不忍,又開始思量,一會兒抽空讓阿茹送一碗長壽麵餵給歸瀾吃,算作補償。

“昭奴”兩個字打在歸瀾左肩頭,灼熱的痛楚尚未消失,身上唯一遮羞的單褲就被扯下,腰際臀上烙了一個“龍”字,如一旁拴著的軍馬。

對歸瀾而言烙傷帶來的痛楚,並不算什麼,他只是恨自己不能真的像牲畜一般無知無覺,明明沒有人將他當人,他自己為什麼還忘不掉,還存了可笑的羞恥之心?

那親兵打完記號,並沒有急著就將歸瀾的褲子繫上,其實是出於一番好意,怕衣褲蹭到烙傷加倍痛楚,反正營中出入的基本都是大老爺們,一個奴隸衣不蔽體又沒什麼好看的。

歸瀾因自己四肢被捆縛動不了,只得忍著痛低聲懇求道:“軍爺,求您將下奴的褲子繫上。”

那親兵沒好氣地奚落道:“一個下賤奴隸還知道要臉面?早晚是被爺們騎的貨色,穿不穿褲子又如何?”

歸瀾的眼神越發黯淡,思量著倘若龍傲池對他失了興趣,會不會直接打發他去侍候營中兵將。聽說行軍打仗為保速度免去麻煩,少有帶女人的,兵將們都是青壯男子,常年在外,想洩火往往就找軍奴中長得清秀的少年。歸瀾不曉得自己若真淪落到那種地步,還是否忍得住活得下去。

那親兵奚落了幾句,見歸瀾傷痛交加在冷風中瑟瑟發抖實在可憐,心一軟還是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