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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道了自己是個什麼樣的人,也才有底氣說我不親近大自然,(笑)我喜歡書房,呆在裡面,渾身細胞都是活的,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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訪談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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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很多人叫你美女作家,你享用嗎?你認為自己算不算美女呢?

潔:說實話,可能是看電影看多了,覺得真正意義上的美女是超常的,一看就異於常人,你在現實生活中遇到她們是要吃驚的。而我們都是生活中很普通的人,我覺得我自己跟我對美女的評價根本不搭界的,我頂多就是長得還順眼而已。當然如果人家叫我美女,肯定還是享用的,女人嘛,虛榮心。即使現在美女作家已經被人拿來諷刺和揶揄了,但這樣稱呼我也無所謂,不過是找個噱頭,大家逗個樂子吧,我從來不跟人急的。

文:你怎樣保持自己的順眼呢?

潔;保持體形肯定很重要,我覺得女人不能胖,特別是女人接近中年時變胖的話,哪怕臉上一根褶子都沒有,人絕對是走形了。可也不能太瘦,太瘦不叫苗條而叫“柴”,乾巴巴的,也很糟糕。我在控制體形方面比較注意,要運動,不是很激烈,養生型的,比如游泳、散步、慢跑、爬山,都挺好的。我現在比較常做的是在家裡練練瑜珈,舉舉啞鈴,也許好多女人不太習慣啞鈴,可你去試試看,每天舞幾次,夏天時穿吊帶衫會比較好看的。

文:你會穿吊帶衫嗎?

潔:要穿,不過我著裝比較保守,從年輕時候就是這樣的。比如我穿吊帶衫,走在大街上或者人多的場合,一定是外面有件紗衣的,裸露面積太大的話我會不習慣的。只有一幫女朋友在酒吧裡面,如果有男性的話要是特別熟的老友,或者旅行途中,我才會只穿吊帶衫。

文:對於衣服有品牌方面的偏愛嗎?

潔:不會選特別昂貴的衣服,我物質化傾向不強,天生比較節儉。昂貴的東西肯定有它的好,一分錢一分貨嘛,只是不適合我,我覺得沒有必要花那麼大的本錢投資到這個上面。我只在兩方面放開了手腳花錢,就是買書和買碟,怎麼買都覺得划算。當然,買衣服、鞋子、化妝品什麼的,我還是要看牌子,只是會選擇價效比好、實惠的品牌。

文:但你在唇膏上似乎特別用心,露面時永遠抹著口紅。

潔:對,我的眉毛和眼睛這一塊基本上不畫,因為天生濃重,眼光還有點犀利,如果再去強調一下,有點嚇人,所以面部化妝這一塊的重點就放在了唇上。我很喜歡女人紅唇,從小時候起對女人紅唇的印象就特別好,覺得那是女性的標誌。我在所有彩妝裡面最迷戀口紅,特別喜歡它旋出來的感覺。

文:根據心理學家分析,喜歡紅唇的女性感情非常濃烈。

潔:挺準的,我在感情上是挺濃烈的,無論從長相還是氣質上說,我肯定不能叫一個清淡的人。

文:但是現在你的日常生活卻是清淡而溫和的,那些濃烈的東西去了哪裡?

潔:寫作轉移啦。寫作時間那麼長,一方面可以說是毅力,可毅力那東西也是縹緲的。還有就是興趣,另外一個就是推動力,那就是激情。可以這麼說,寫作在很大程度上釋放了我濃烈的東西,虛構兩個人,讓他們愛去、恨去,死去活來,感覺很爽的。寫作過後,我在現實生活當中成為一個安全的人,也是一個安靜的人。

文:就像你會在文字中大張旗鼓地表達你對帥哥的喜歡一樣,那也是安全的,對吧?

潔:對,我原來就寫過一篇文章,說看碟是一場安全的婚外戀。面對螢幕,你雖然知道那是真人演的,可實際上他是一個虛擬人物,你可以去愛他,跟著他悲歡離合,最後把電視機一關,你毫髮無損。沒有任何成本就經歷了一場內心的跌宕起伏,多好。說老實話,婚姻生活還是很瑣碎、很平淡的,有的時候也很枯燥,這是肯定的,任何人都是這樣,再好的婚姻都有這種東西在裡面。但人總是有渴望、好奇、求新的慾望和念頭,找個地方把它們釋放掉,再退回來,這樣比較安全。說起來有些投機取巧,但確實是個方法。

文:如果可以希望,你清楚自己要做個什麼樣的女人嗎?

潔:很多年前,我印象很深,20多歲吧,就是我裝瘋,想學杜拉斯那段時期,經歷了一場非常難受的感情,讓我很不愉快。感情結束的時候,我正好去北京出差,在天壇,藍天、白雲,白色的天壇矗立在那裡,整個景象讓我特別震動,像是個神示一樣,突然在心裡冒出一句話:我要做個幸福的人。

文:有幸福的指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