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燕飛更堅定司馬道子在耍陰謀的想法,道:“我想見他們兩人。”
支遁道:“悲風和屠施主均到了外面打聽訊息,我們是否可為你們盡點力呢?請燕施主吩咐下來。”
燕飛沉吟片刻,道:“怎敢吩咐大師,不過定有些地方需大師幫忙,這方面須待他們回來後仔細研究。現在我只想找個靜處,好好想想。”
支遁站起來道:“請燕施主隨老衲到後院的靜室去。”
燕飛隨支遁離開客堂,心中暗下決心,不論如何困難,定要營救所有落難建康的荒人兄弟姊妹,令司馬道子的奸謀沒法得逞。
“你終於來哩!”
劉裕穿窗而入,微笑道:“任後沒有外出嗎?”
坐在梳妝*前,透過銅鏡看他的任青媞淡淡道:“我已三天足不出戶,就是在等待你這冤家啊。”
這是位於城南御道東一座普通民居,在進屋前劉裕勘察過附近街巷房舍,又肯定屋內除任青媞外再沒有其它人,才入屋與任青媞見面。
任青媞一襲淺黃色的羅衣襦裙,外加禦寒披風,體態優雅,神色嫻靜,如不是曉得其底蘊,會以為她是某一名門望族的大家閨秀。
此時的她秀髮散垂,正拿著玉梳在整理如雲秀髮,頗有惹人憐愛的柔弱味兒。
劉裕來到她身後,看著銅鏡內的臉容,道:“為何這麼急於找我?”
任青媞反手把梳子塞進他手裡,笑道:“人家關心你嘛!怎知你會否在邊荒丟命。來吧!好好侍候人家,人家開心起來,自然會把珍貴的情報一一獻上。”
劉裕拿她沒法,為她梳理起來。
任青媞仰臉閉上美眸,現出陶醉的誘人神情,檀口微張的道:“你們真有本領,不單避過全軍覆沒的厄運,還斬掉竺法慶的臭頭,奴家真的佩服得五體投地。直至現在我還感到整件事令人難以置信,你們怎能辦得到呢?”
劉裕知心佩交予了燕飛一事終瞞不過她,不如自己先來個坦白招認,若無其事的道:“憑的當然是大姐的心佩。”
任青媞嬌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