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尼,拜託,這個笑話再怎麼翻新,也很冷哎。我,舒櫻,是洪逸宇的妻子,是腹中BABY的媽咪,是可以追的人嗎?”舒櫻受不了的直揉額頭,不懂洛飛哪根筋搭錯了。
“愛情發生的時候,誰會在意那麼多?”詹安尼瞥她一眼。
“如果這份感情帶給對方的是困惑是傷害,你還會讓她它發生嗎?”
詹安尼專注地看著前方,沒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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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飛在復課前,去了一趟夜,當時走得突然,有些薪資沒有結清,當然,這不是最主要的。
去的時候是午夜,夜的燦爛剛剛開始。寧曼曼坐在吧檯裡,手捧一杯咖啡淺飲輕酌,高聳的毛衣領子包裹著她修長的脖子,豔麗的臉龐稍顯消瘦。
酒吧門上繫著的風鈴每響一次,她都情不自禁地抬頭望去,然後,輕嘆一聲,有些落莫地收回目光。
詹安尼已經有近二個月沒來夜了,手機也換了,他好象突地從地球上消失了一般。她除了呆在原地等候,想不起來還能有別的方法。都情場老手了,什麼人沒經歷過,怎麼在風景都看透後,突然還來嚐嚐相思的苦澀呢?寧曼曼自諷地失笑出聲,她是對那個與眾不同的男人上心了,是愛上他呢,還是想吊住他呢?這個,她還真沒想清楚,反正也沒必要想清楚。
門鈴再次響起,她緩緩抬起頭,洛飛修長偉岸的身子出現在門口。頭髮留長,捲曲,隨意扎一根辮子散在腦後,俊美的面容,白得近似於完美,黑眸深遠得象天邊孤寂的星辰。
寧曼曼笑了,有種虛榮的驕傲。
女人如花,需要男人的追捧和愛憐,才能越開越豔。不管如何,被這樣一個在大街上回頭率超高的極品帥哥痴戀上,多少令人飄飄然。
“嗨,好久不見!”她嫵媚地對洛飛挑挑眉,嬌嗔地噘起嘴,眼睛瞟向角落中那架久未開啟的鋼琴,“她等你好久嘍!”
這句話的深遠意義可謂留給人無盡的想像空間。
而洛飛卻似沒意會,面無表情地坐到吧檯前,對酒吧示意來一杯低度的雞尾酒。“我今天來,是想把我在夜的薪資結清,以後,我不會再來了。”
“哦,你有什麼別的打算?”寧曼曼有一些小小的失落,親暱地湊近洛飛的俊容,故意讓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