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視線。
這破舊的小區,不是什麼交通要道,離某某酒店、俱樂部也不近,他不可能是路過,他一定是有事過來的,但他不想說了。舒櫻嘆了口氣,默默地轉身。
有人拍她的肩膀,舒櫻回頭,見是林蝶,秀麗的臉上密密的汗,手中提著兩個大大的方便袋。
舒櫻一掃剛才的鬱悶:“怎麼這樣巧?”
林蝶嬌嗔地斜了她一眼,“什麼巧,我是特地過來的,給你送些慰問品。準媽媽為嫌奶粉錢,很辛苦的。”她揚揚手中的袋中,裡面一袋一袋包裝著的食物和水果。
“幹嗎買這些?現在是夏天,東西放不住的。”
“不是有冰箱嗎?快走,我拎得兩隻手都快斷了。”
“我幫你提一個。”
“別,別,你現在可嬌弱得很,這些體力活還是我來。”
舒櫻笑笑,不堅持,兩個人回到寓所,洛飛還在。林蝶一愣,對洛飛淡淡點了下頭,詢問地看向舒櫻。
洛飛表情懶懶的,環著手臂,又坐回陽臺看星光去了。
“我大學教授的公子,恰巧住在樓下。”舒櫻把食物拿出來,一個個塞進冰箱。
“哦,他和我在同一個酒吧彈琴。”林蝶聲音一下低下去,眼睛還不時瞄著陽臺。
“呵,這才是巧了。”兩個開了個西瓜,坐在餐桌邊對啃,喊洛飛過來,他搖搖手,很是不耐煩。
“酒吧有許多女客都是衝著他過去的,男客剛是衝著老闆。”林蝶聲音又低下來了,“他好象喜歡老闆,有點走火入魔。”
舒櫻無語地點點頭,心中慼慼的。為誰動心,不受控制。愛上非人,就是自己的不幸了。
洛飛一直活著嬌寵的環境中,眾星捧月似的,那個女人是另一個世界裡的人,讓洛飛覺得新奇和刺激,才不由自主深陷進去。
“老闆是個好老闆,可是不適合居家,呵,我不知如何評價她,可能沒有詞能評價她,實在要比喻,她就是一朵芬芳的罌粟花吧!看著嬌豔,卻不能碰。要不是你懷孕,我就帶你過去看看了。在她面前,我們根本不算女人。”
“你這話是褒還是貶?”
林蝶聳聳肩,“這兩個詞和她都沒關係。在男人眼中,她是褒,在女人眼中,她是貶,因為妒忌。”
“想像不出是什麼珍稀品種。”舒櫻輕嘆,她沒接觸過這類女人。
“你眼裡就一個洪逸宇。”林蝶笑說,“他有來信嗎?”
“有,過兩個月,他媽媽要來上海陪我。你知道我媽媽不識字,沒出過遠門,我不敢讓她來上海。”
“有人陪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