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公路,而其中又以幾座跨河的橋樑最為關鍵,想繞路都找不到地方。
平日裡,25號公路的交通壓力並不大,尤其是現在已經到了深夜時分,路上就更是空曠了。巴克諾原先以為,只要自己的車隊開足馬力、一路狂飈,最多15分鐘時間就能夠趕到江浦,堵住那夥劫營的********。
誰料想,部隊出城的時候還很順利,剛走了不到十公里,準備透過一座大橋時,前面的車突然停了下來,有士兵跑過來報告,說橋上有兩個地方幫派在鬥毆,還開著卡車把橋面全堵上了,軍隊的卡車根本無法透過。
巴克諾氣乎乎地隨著士兵來到橋頭,定睛一看,可不是嗎,橋面上橫七豎八地停著十幾輛車,其中有三四輛還是載重卡車,車上堆著沙土,分明就是用來擋道的。所有的車都大開著車燈,旁邊還有人用竹竿挑著大燈泡照明。光線最充足的地方,有兩群人怒目相對,每人手裡都拎著木棒,明顯就是幫派鬥毆的陣勢。
“這是怎麼回事!”巴克諾大聲問道。
“報告營長,我去問過了,是一個叫燕行堂的幫派和一個叫赤煉幫的幫派約鬥,選了這座橋當約斗的場地,這兩家都有做運輸的生意,一直都有仇怨,今天是想在這裡做一個了斷的。”一名熟悉當地情況的下級軍官報告道。
F國的社會治安狀況一向不佳,幫派勢力非常強大,類似於這樣的幫派鬥毆也是家常便飯,巴克諾並不覺得有什麼異樣。只是這兩個幫派打架的時間和地點都太不巧了,正好在軍方急著去執行任務的時候,把關鍵的一座橋樑給堵上了。
“叫他們趕緊滾蛋,耽誤了我們的軍事任務,我把他們都抓到牢裡去,讓他們打個夠!”巴克諾命令道。
“是!”下級軍官答應一聲,便跑到鬥毆現場傳令去了。巴克諾看到他從兩邊的幫派中各叫出了一人,想必是幫派的頭目。三個人湊在一起說了幾句什麼,隨後,那兩個頭目向巴克諾這邊的方向看了一眼,便開始向自己的手下發號施令了。時候不大,兩邊幫派的人忽啦忽啦地都跑開了,消失得如此之快,讓巴克諾覺得自己簡直是見鬼了。
“營長,人都已經趕跑了!”下級軍官氣喘吁吁地跑回來,向巴克諾表著功勞。
“幹得不錯,命令部隊……”巴克諾話剛說到一半,忽然覺得不對,他扭頭向橋上又望了一眼,不禁勃然大怒,道:“你是怎麼幹活的,為什麼人跑了,這些車都留下了!”
“這……”下級軍官回頭一看,也傻眼了。兩個幫派的人說走就走了,可他們用來堵路的那些車還卡在橋上呢。這些人開著車過來約架,估計就已經存著不打算把車開回去的心思了。那些車都是又破又舊,也不知道他們是從什麼地方搗估來的。可問題是,再舊的車,擱在路上也是路障啊。
“去,把那些車都弄走,把路騰出來。”巴克諾再次下令道。
一隊士兵應聲跑上前去,到了車跟前,一個個都無語了。所有的車都已經熄了火,鑰匙也早就被帶走了。那幾輛破破爛爛的小轎車也就罷了,大家搭把手,就能夠把它們推到路邊去。可那些裝滿沙石的卡車卻是死沉死沉的,而且車頭也橫了過來,想推都沒法推。
“要不,我們還是叫警察的清障車來吧……”先前那名下級軍官折回頭來,怯生生地向巴克諾請示道。
“清障車?等他們來,人早就跑光了!”巴克諾怒火中燒,“傳下命令,一連二連,馬上下車,跑步透過大橋,增援江浦營地。”
等巴克諾帶著兩個連計程車兵氣喘吁吁地跑到江浦營地,看到的只有小隊長拉特和另外兩名哨兵的屍體,還有就是一干垂頭喪氣的海警士兵。
“巴克諾營長,這是營區的副小隊長史蒂文。”一名士兵把史蒂文帶到巴克諾的面前介紹道。
“一共有多少********?”巴克諾瞪著史蒂文問道。
“有……一個營。”史蒂文結結巴巴地答道,見巴克諾面色不預,他又趕緊改口道:“嗯,也許只有一個連也有可能……”
“啪!”巴克諾抬起手,在史蒂文臉上狠狠地抽了一記耳光。深更半夜被叫起來,摸著黑跑了十幾公里路,擱在誰身上也得帶著一股氣。再聽史蒂文睜著眼睛說瞎話,巴克諾哪裡還按捺得住怒火。
“你以為我沒長眼睛嗎!你這個營地,哪像是有一個連計程車兵在這裡打過仗的樣子?如果中國人真的來了一個連,你們這群混蛋還能站在這裡跟我撒謊嗎!”巴克諾吼道。
史蒂文捂著臉,也不敢抗議,支吾道:“這個……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