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上來了,直接打過去不就完了?”
“有那麼容易的事情嗎?”
一個聲音從門外傳來,緊接著,歐麗雯虎著臉走了進來。她把手裡的帽子扔在桌上,一屁股坐到蘇荷娟的身邊,輕輕拍了拍蘇荷娟的腦袋,以示安慰,同時看著李愚說道:“我叫你來,是讓你來出點主意的,你就不能有點建設性的意見?”
“什麼叫建設性的意見?”李愚惱道,“人家都把咱們的人抓了,這個時候還有什麼好客氣的?咱們又不是打不過F國,一個巴掌大的小國都敢跟咱們叫板,咱們的海軍是幹什麼用的?”
“是啊,歐隊,我們大家也是這樣說的,有什麼好談的,讓F國馬上無條件放人,否則我們就武裝營救,還怕打不服他們嗎?”杜雙月也憤憤然地說道,這姑娘一向都有些憤青氣質,遇到這種事情更是激動了。
歐麗雯道:“打什麼打,用什麼理由打?”
“扣了我們的人,怎麼就不能打?”李愚反問道。
“扣了我們的人,誰說的?”歐麗雯道。
“誰說的?”杜雙月瞪圓了眼睛,“這不是明擺著的事情嗎?”
“怎麼,F國不承認?”李愚倒是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合著這地方還有一個變數呢。
“沒錯,他們慫了,現在開始耍賴了。”歐麗雯冷笑著說道。
原來,F國雖然一直都嘴硬,但也知道自己的國力和軍力都無法與中國抗衡,因此只是嘴上叫得歡,實質上不敢亂動。這一回扣押中國漁民,是F國海軍一些下層官兵擅自的行動,原本的打算是用武力敲詐一下中國漁民,撈點外快,沒想到中國的漁船上居然有海上通訊裝置,能夠把訊息傳遞出去,這一下事情就複雜了。
中國外交部門在得到訊息之後的第一時間就向F國提出了嚴正交涉,要求對方放人放船,同時追究相關人員的責任。F國一方面聲稱出事海域是他們的領海,他們有權抓扣越界捕魚的人員,另一方面又表示他們並沒有抓扣過中國的漁民,中方提出的要求,他們無法辦到。
“可是,我們有漁民發出的求救資訊,這可以作為證據啊。”杜雙月說道。
歐麗雯道:“這就是目前兩國正在扯皮的地方,F國堅決否認他們的海軍扣押過中國漁民,說中國漁民發出的求救資訊可能有誤,也許扣押漁民的別有其人。我們沒有更直接的證據,也就無法戳穿他們的謊言了。”
“做人怎麼能這麼無恥啊!”杜雙月怒道,“敢做不敢當,這特喵還是一個國家嗎?”
歐麗雯道:“拉倒吧,F國的人三代以前還在樹上摘果子吃呢,這副猴樣還能說是個國家嗎?”
“這倒的確難辦了。”李愚說道,“如果能夠坐實他們扣押漁民的事情,無論是打還是談,都有辦法。可現在他們矢口否認,倒真讓我們無從下手。這種情況下直接宣戰,太容易落人口實了。”
“他們也是這種想法,想用耍賴的方法來避開我們的鋒芒,讓我們無法達到目的。”歐麗雯道。
“歐隊,那他們會不會……”杜雙月脫口而出一個問題,說到一半,趕緊又收回去了,蘇荷娟還在場,這種可怕的假設是不宜在她面前提起的。
蘇荷娟卻已經聽出杜雙月的潛臺詞,她的臉一下子變得煞白,拉著歐麗雯的衣袖問道:“歐姐姐,他們會不會對我爸爸他們下毒手啊?”
“不會的,荷娟,這一點你儘可放心。”歐麗雯趕緊安慰道,“他們再喪心病狂,也不敢幹出這樣的事情來。扣押幾個人質,還在國際社會可以忍受的範圍之內,如果他們敢殺人滅口,那誰也放不過他們。F國的總統不是瘋子,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的。”
“是嗎?”蘇荷娟不敢相信,轉頭看看李愚,“李哥,歐姐說的,是真的嗎?”
李愚沉吟了片刻,點點頭道:“歐姐說的沒錯,紙包不住火,他們不敢把事情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依我的猜想,他們目前的打算就是先賴賬,把事情拖下去。等過一段時間,他們再找一個名目,把人放了,這樣我們也找不到理由對他們採取強硬手段,而他們則達到了打我們一個耳光的目的。”
“上級的分析也是如此。”歐麗雯道,“雖然我們有把握相信他們不敢傷害被扣押的漁民,但漁民被扣押在他們手裡,身心健康必然受到極大的傷害,這件事如果不能迅速解決,我們就相當於吃了一個暗虧。
目前,上級正在採取各種措施向F國施壓,我們渝海安全域性承擔了一個任務,就是想方設法拿到F國海軍抓扣我國漁民的確鑿證